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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越來越騷,我還沒進屋就能聞到你的騷味!連自己姐夫都要勾引的賤女人,你有什麼臉住在這裡?”
“你都四十歲了還跟我姐夫亂搞。大筆挪用我姐夫的財產,你不賤?”
這是什麼勁爆家醜?不花錢能聽嗎?眾人站在玄關,氣氛尷尬。老頭從衣兜裡掏出一瓶藥,取出一顆抖著手塞進嘴裡,生嚥下去。
誰都沒注意引路人輕輕放下小男孩,交代了一聲“站著別動”,然後穿上鞋套,走入客廳,四處檢視這棟屋子。
俏麗女生用胳膊肘撞了撞容貌俊秀的大學生,笑著低語:“你聽見了嗎?花蕊和她姐夫有一腿。看她長相,我還以為她多清純!”
大學生微微搖頭,讓她不要在別人家亂說話。
老頭看看四周,感慨道:“這裡什麼都沒變,還跟以前一樣。”
俏麗女生被大學生冷落,很不高興,湊近老頭,指指客廳裡的兩個女人,問道:“她們快打起來了,要不要阻止?”
老頭摘掉菸斗,苦笑搖頭:“等她們吵完了再說。我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起她們折騰。”
花蕊跟中年女人越吵越兇,互相揭短,完全沒有體面可言。
中年女人指控:“這些年,你用的都是你姐姐和你姐夫留下的錢吧?你這個寄生蟲!”
“你用的不是我姐夫的錢?他失蹤了,你拿他的畫炒作!一幅草稿被你炒成天價!賣畫的錢都被你獨吞了,白高朗的父母沒找你打官司嗎?”
“你把床照發給你姐姐,害得她從舞臺上摔下來,差點殘廢!你個毒婦!”
“你在外面跟白高朗亂搞,把你四歲的兒子一個人丟在家裡。要不是警察把你找回去,你兒子差點餓死!你不毒?你比母老虎還毒!”
“我殺了你!”
“你來啊!我怕你?”
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什麼美貌、氣質、風度,都在此刻蕩然無存。
幾個外來者站在門口,表情各異。有人目瞪口呆,有人擔憂躊躇,有人冷眼旁觀,還有人興奮難耐,津津有味。
引路人在客廳東側站定,默默欣賞掛了滿牆的油畫。
“哥哥你看~”一道小奶音從他身後傳來。
引路人回頭看去。
小男孩抬起自己黑乎乎的胖腳丫,用力踩在雪白的地毯上,拓出一個可愛的小腳印。
“你看~”
他又踩出幾個小腳印,形成一朵花的圖案,表情洋洋得意。在他身後,偌大的客廳裡,到處都是一個一個的黑色腳印,凌亂而又顯眼。
引路人:“……”
“啊!”與中年女人撕打的花蕊掃去一眼,忽然停下動作,捧著自己的臉驚恐大叫。
引路人立刻抱起小男孩,眸色冷厲地看過去。第一天就與副本boss對上,他也是不介意的。
“姐夫,是你嗎……”
花蕊捂著嘴低聲呢喃,然後暈倒過去。
眾人:“……”
中年女人哈哈大笑起來,衝引路人豪爽地擺手:“你們留下吧,地毯不用你們賠。”
“能找個地方讓我們洗澡嗎?”引路人順勢問道。
“可以,你們自己去二樓,隨便找一間客房都能洗澡。我讓管家準備晚餐,洗完澡你們下來吃。”中年女人無有不應,照顧周全。
“有白酒嗎?”引路人似乎有些得寸進尺。
中年女人衝一旁的玻璃門揚揚下頜,“有,在廚房的酒櫃裡,你自己去拿。那些酒是白高朗以前存下來的,他失蹤了,你隨便拿多少也不會有人介意。”
“謝謝。”引路人抱著小男孩走進廚房,用塑膠袋拿走七八瓶白酒,不緊不慢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