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會舒服一些。
呂將軍道:“臣斗膽,皇上,是不是七皇子新入宮,有許多地方做的不對?否則,大公主,五六皇子,怎會如此不待見七皇子呢?”
容常曦心裡呵呵了兩聲,什麼叫功高蓋主惹人猜度,就是呂將軍這種,仗著自己戰功赫赫,居然敢過問皇帝的家事了!
皇帝看起來並不在乎呂將軍的僭越,而是道:“景謙這孩子,性子比較悶,我那幾個皇子公主,又都素來是跋扈慣了的,除了常曦與景謙相處的還算不錯,其他人確實和景謙還不夠熟稔。”
呂將軍看了一眼容常曦,點點頭,沒有說話,容景謙卻輕聲道:“父皇,呂大人,大皇姐並未欺負我,只不過是宮人謠傳。五皇兄六皇兄也不過是與我鬧著玩。”
做作。
容常曦冷眼瞧著他一本正經地為容景興容景昊辯護,如果她沒見過後來的容景謙,她或許還會感嘆一下十一歲的容景謙真是一朵純潔善良猶如白蓮般的男子,可現在她卻是不會信了。
眼前這朵白蓮花,用力一拔,天知道底下連著多少汙泥!
但容景謙這樣的退讓,並沒有讓兩個大人讚賞,呂將軍蹙眉,道:“鬧著玩?你確定,將你推下臺階,也是鬧著玩?”
呂將軍半生戎馬,顯然不愛怯懦之人,容景謙被這樣質問,卻也還是道:“五皇兄力道並不大,站不穩,是我自己的問題。”
這個回答顯然在他們的意料之外,呂將軍一愣,隨即笑道:“這倒也是。”
皇帝也點頭:“好了,朕與呂將軍還有要事相商,你們兩個小不點,先出去玩著吧。”
眼下呂將軍在這兒,算是個表現時機,容常曦趕緊說:“等等,父皇,兒臣有一事想稟告。”
這嚴肅的語氣讓皇帝很感興趣:“哦?”
容常曦道:“今日聽說呂將軍來了,兒臣忽然想起一件事,大皇兄不是快出宮了麼,是不是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獵場或者牧馬場呀?”
皇帝道:“這要看景源自己的意思,怎麼忽然問這個?”
容常曦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今天,景興問我,如果將來我嫁人了,要圈哪裡的地為自己的私家獵場,還拿了個地圖給我看,那地圖上畫了如今已經被圈起的地方,我一看就覺得大事不好,父皇,您一定也知道吧,京城郊外那幾個地方,都被選的一乾二淨了,雖然咱們有呂將軍這樣厲害的大將軍在,外敵肯定無法進犯,但萬一呂將軍在別的地方,無法兼顧,只要有外敵過了居庸關,那咱們這裡豈不是也危險啦?”
她儘量用一種天真爛漫的語氣說出這些,但皇帝的臉色還是慢慢冷下來:“常曦不必擔心,莫說居庸關了,就是更遠的地方,外敵也不可能進犯的。”
呂將軍也道:“康顯公主不必害怕,有微臣在,絕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他十分認同,京郊不該是如今的狀態。
容常曦“哦”了一聲,道 :“這樣啊。好吧,看來是我想多啦。”
皇帝低頭,看了一眼方才和呂將軍論事所以擺在桌上的地圖,這是個大地圖,在這上邊,京城與居庸關,都只是小小一個標誌,這樣看來,兩個地方確實幾乎沒多少距離,而居庸關與京城中間那些空地,大多被王公貴族瓜分的差不多了。
他抬起頭,笑著道:“常曦說的也並不是毫無道理,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呀?”
皇帝自然不是真心要問容常曦的意見,容常曦卻很認真地回答:“這個簡單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些都是父皇你的土地,直接收回來不就是了嘛,要打獵自己去山上打去。”
這是非常標準的容常曦式回答,皇帝啼笑皆非:“嗯,常曦言之有理。”
容常曦頗有些得意地笑了三聲,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