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5)

容常曦渾身發抖,她不再講話,因為容景謙現在的狀態顯然聽不進任何話語,好在容景謙光顧著對付她,之前握著她雙手手腕的那隻手鬆了不少,容常曦的手輕輕在地上摸著,終於摸到了記憶中的那枚瓷片,她攢住,想要猛一抬手給容景謙來一下,卻在剛捏住瓷片時,被容景謙重新按住了兩隻手。

越是這種時候,他的危險越是敏感。

瓷片陷入容常曦的手心,徹骨的疼痛傳來,容常曦吃痛地鬆開手,手掌一片滑膩,她哭的極其絕望,容景謙卻停住動作,慢慢坐直,拿起她那隻還在流血的手看。

他的聲音沙啞至極:“血。”

容常曦見他終於清醒一點,連忙哭著點頭:“流血了,我受傷了……我,我知道錯了,容景謙,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了……”

哪知容景謙還是那副聽不懂人話的鬼樣子,他盯著容常曦的手看了一會兒,忽然探頭過去,像一條大狗一般,用舌頭輕舔容常曦的手心,像是要把那些血都舔乾淨,容常曦徹底傻了,容景謙這根本就是還沒恢復意識啊!

這什麼該死的催香散,難怪容景思告訴她用的時候要注意用量,在杯沿抹過足以,她卻怕容景謙意志力驚人,硬要在酒裡也加了小半包,這下好了!

容景謙自己的衣服也散了不少,露出精瘦而線條流暢的上身,隱約可見一點舊日戰傷,和一枚被摔成一半的玉佩。

容常曦趁著他在幫自己舔傷口,另一隻手悄摸摸地去探地上的薰香爐,還沒摸到,容景謙卻忽然停了動作,容常曦一愣,發現自己手心傷口並沒有想象的深,這時候血已漸漸止住了,至少沒再那麼誇張地溢血。

容常曦渾身僵硬地望著容景謙,容景謙嘴角還有一抹血跡,看著更加可怕,他望著容常曦,道:“甜。”

我可去你的吧,你的血才甜呢!!!

容常曦擠出一個比哭還不如的笑:“血,你也喝了,這下能放過我了吧?容景謙,我是你皇姐……你給我清醒一點……”

這回話還未說完,容景謙已直接湊近,狠狠吻住容常曦的嘴唇,上身連帶著用力,重新將容常曦壓在了地上。

他將容常曦的兩隻手如之前一般錮在她頭頂,另一隻手卡著她的下顎,讓她除了張嘴迎接這個如狂風驟雨般的吻以外,毫無反抗的餘地,這是容常曦的第一個吻,在她那害羞帶怯的幾次想象中,應於花前月下,花燭夜時,是華君遠溫柔,帶著清香的吻。

可現在全然不同,容景謙顯然對此事也很不擅長,他只是靠著一股勁,連啃帶咬,不放過容常曦口腔裡的任何一個地方,帶著一點屬於容常曦自己的血氣。她被容景謙死死地按著下巴,連狠咬一口都做不到,除了發出含糊的怒罵聲和流淚之外,她無能為力,銀絲自嘴角溢位,容景謙最後在她下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又側頭去咬她的耳垂,容常曦已預見之後會發生什麼,她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盯著低矮的橫樑,想著事情結束後,自己要如何殺了容景謙,然後再自殺。

她滾燙的淚滴不斷地滑落,容景謙身形忽地微頓,而後竟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珠,本已絕望的容常曦有種絕處逢生的喜悅:“容景謙!”

她聽見容景謙有些恍惚地說:“皇姐。”

容常曦又驚又喜,哇哇大哭,用最後一絲理智哄騙道:“容景謙……你是不是認出我是誰了!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賬東西!快放開我!”

“密不透風的牆……”容景謙在她耳邊啞聲道,“眼前就有一個。”

——景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找別人指不定還會節外生出什麼枝呢……

容常曦不可置信地看著容景謙。

他已認出自己了,可是他不打算停手……

容常曦確實是最密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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