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纓妹妹,你有沒有搞錯,你讓我們和你一起去感業寺保護秦頌?”
伽羅聽完雲纓的話,面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起來。
伽羅和戈婭來長安的目的,是為了殺秦頌。
保護秦頌,這與伽羅和戈婭來長安的目的完全相左。
“兩位姐姐,你們不要著急,你們先聽我解釋!”
雲纓安撫了戈婭和伽羅一句,這才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秦頌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女帝陛下已經下令大理寺保護秦頌。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若是對秦頌不利,就是挑戰女帝陛下的威嚴。”
聽到雲纓的這一句話,伽羅和戈婭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皺起了眉頭。
對於雲中漠地的百姓而言,長城和都護府毫無疑問是一尊龐然大物。
河洛更是不可冒犯的存在。
即便是千窟城,河洛也能翻手將其覆滅。
所以,在長安,武則天想要保秦頌,戈婭和伽羅就不能再殺秦頌。
殺了秦頌,伽羅和戈婭都承受不住武則天的怒火。
戈婭嘟了嘟嘴巴,還是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我們即便現在不能動手殺秦頌,也用不著去保護他呀!”
“戈婭姐姐,我們明面上是保護秦頌,實際上是監控秦頌。秦頌是採花賊,我們跟在秦頌的身邊,就能讓秦頌有顧忌,不敢再去禍害其他人。”
“另外,我們跟在秦頌的身邊,也能隨時隨地的掌控秦頌的行蹤。等到將來,女帝陛下撤銷了對秦頌的保護之後,我們就可以第一時間,動手幹掉秦頌。”
“最後,我們保護秦頌的目的,是不讓別人殺掉秦頌。但我們卻可以利用職務之便,在暗中對秦頌略施懲戒。”
說到這裡,雲纓摸出來了一大堆瓶瓶罐罐。
“這是超強瀉藥、這是癢癢散、這是安眠藥……”
聽完雲纓的話,戈婭和伽羅的臉上漸漸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睡著之後拉稀,想想都覺得好玩。
最終三個女人又商量了許久,這才一起興高采烈的直奔感業寺。
感業寺中。
秦頌見到了金蟬子。
金蟬子比秦頌預料中更帥。
他站在秦頌的面前,就像是冬日的暖陽,就像是一縷帶著花香的春風。
即便沒有進行深入的負距離交流,金蟬子給秦頌的感覺都非常的舒服。
總之一句話,金蟬子的氣質就決定,金蟬子絕對是一個好人。
“秦頌施主,你可以在感業寺安心的修養,你身體當中的毒素,都已經被貧僧逼出來了。另外貧僧對你肩膀上的創傷,使用了特製的療傷藥。最多七天,你的肩膀就能恢復如初!”
秦頌對著金蟬子抱了抱拳,客氣說道:“多謝金蟬子法師操心,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諮詢金蟬子法師。”
“秦頌施主,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問貧僧。凡是貧僧能夠解答的問題,貧僧一定認真解答。如果是貧僧不知道的問題,貧僧可以諮詢佛祖。”
秦頌朝著金蟬子擺了擺手。
他要諮詢的問題很簡單,完全用不著驚動佛祖老人家。
“金蟬法師,我就是想要問一問,我身上的衣服呢?還有我衣服裡面的金票呢?你們能不能幫我找一套換洗的衣服,我總不能一直光著身子躲在被窩裡面吧!”
聽到秦頌的話,金蟬子雙手合十,說道:“秦施主,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們的疏忽造成了你的困擾。貧僧現在就下去安排達摩。讓達摩儘快將秦施主的衣服和金票送過來。”
金蟬子又簡單與秦頌閒聊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秦頌的房間。
金蟬子前腳剛剛離開。
秦頌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