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池被馬公公請回到她的院所。
雖說是要將她拘禁起來,不如說是供養起來,妍池的住所是緊挨著墘清宮旁邊的一個小閣樓。
前一陣子炎邪宣還將裡頭翻修過,庭院裡開滿了大大小小牡丹、杜鵑花。
閣樓內重新上了漆,被褥都是新繡的,蓬鬆溫暖。
這裡根本一丁點兒都不像是牢房。
妍池進了臥室有些不高興,炎邪宣竟然懷疑她殺他的孩子。
她怎會殺他的孩子,該殺也是殺他。
氣死她了。
“姑娘別生氣,皇上會這麼說肯定有他的苦衷,這不也沒把您關進大牢,反而讓你住進樓裡,前陣子還把這邊全部翻新過。”欣兒拿了一桶又一桶的熱水進來,正準備給妍池沐浴。
“這不是住那兒的問題,是皇上壓根兒沒有相信過我,我怎麼會下毒殺他的孩子。”妍池有些委屈,有些氣憤。
欣兒摸了摸水池的溫度,不熱不涼剛剛好,才請了妍池過來。
“皇上有時不免要顧全大局,但並非全是他的本心。”欣兒仍是幫著炎邪宣說話。
妍池將外衣褪去,欣兒從她後頭拉開肚兜。
“欣兒,我真的覺得你就是皇上派來的說客,每次我只要說炎邪宣什麼,你鐵定要幫他說好話,就不知道他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妍池有些吃醋,有些不滿。
怎麼所有人都幫著炎邪宣。
妍池赤裸著身子試了下水溫才入了浴桶,嘴裡還唸叨著,“而且欣兒你剛才沒看到,那個什麼蝶的,長得可像當年的炎年慈,那炎邪宣看到了,口水都要低下來了,我都覺得丟臉,他一個皇上怎麼做的這麼下流。”
欣兒靜默,畢竟是皇上,是她不能非議的。
妍池也早就習慣欣兒這樣,每次只要說到炎邪宣的不是,她都如此靜默不說話。
但是她還是要將她的情緒發洩出來。
她就是要罵炎邪宣。
欣兒拿著皂角,順著妍池的肌膚滑過。
妍池嘴裡還在數落著炎邪宣。
門悄悄的被開啟,妍池並沒有察覺,只有練武的欣兒聽到了聲響。
炎邪宣走了進來,並要求欣兒噤聲從身後離去。
他接過欣兒手上的皂角,沿著妍池柔嫩的纖脖慢慢滑至胸前的柔軟。
滑順,細緻。
由於妍池是背對著,根本不知道早就換了人。
還在罵著。
“我就是看走眼,皇上他根本就是個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愛好美色,色慾薰天的好色之徒,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點都不可靠,欣兒將來我幫你選個好的,對你一人好,一心一意。”
“朕對你還不夠好嗎。”
“啊——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妍池轉過身來,就看見炎邪宣手拿著皂角站在那。
她連忙一手遮著胸前的豐滿,一手指著炎邪宣,難道剛剛就是炎邪宣摸了她的胸。
妍池羞赧了臉怒斥,“色狼,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慈兒,你倒是第一個敢趕朕走的人。”
炎邪宣不急不徐,眼眸直視著眼前的佳人。
妍池的一雙胸被她單隻手壓的變形,春色旖旎。
因為熱水澡的關係,全身紅通通的。
炎邪宣向前跨了一步。
妍池急了,反手就將浴桶裡的水往外潑,“啊——你做什麼,出去。”
水珠灑進了炎邪宣的眼裡,他別開眼擦拭著。
“慈兒,可真淘氣。”炎邪宣噙著笑,只是眼裡多了份嚴厲。
“你來幹什麼,我現在是犯人,被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