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轉向看著炎邪宣,見他一副無所謂的往內室走去,好像準備就寢。
“炎…,你今天不能再睡我這邊。”白慈追了過去,拉著他的手,想將他扯出來。
突然,“唉唷——我的手臂。”炎邪宣突然扶著被白慈握住的那隻手臂,好似白慈過於用力。
白慈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著急說,“我…我沒使力啊。”
“唉唷——痛死我了。”炎邪宣偷覷一眼白慈,又連忙假裝疼的陣陣哆嗦。
白慈連忙使用靈力注入他的右手臂,瞬間一股暖流流進炎邪宣體內,充盈著他。
許久之後,白慈才擔心的道,“還疼嗎?”
炎邪宣滿臉委屈地看著她,“慈兒,你弄疼我了,你得對我負責。”
“我……。”白慈愣了。
白綿綿說了,孃親最看不得人受傷,她鐵定第一個衝去幫忙。
白綿綿將自己的錦囊妙計全教給了炎邪宣。
“那…我要怎麼做。”
“要不然你親我一下,應該就不會那麼疼了。”炎邪宣嘟起嘴就想往白慈臉上親去。
白慈一手壓在他的臉上,將他推了開,怒斥,“你這個大騙子。”
炎邪宣被拆穿後,也不覺的丟臉,反而更死皮賴臉的摟住白慈。
“慈兒,原諒我好嗎,讓我用一輩子,不,生生世世來補償你。”
白慈有些猶豫了,她考慮的是白綿綿也是需要一個父親的。
只是就讓她這樣原諒他,似乎又有些委屈。
白慈轉過頭看了看他,調皮的說,“其實我已經考慮讓羅君辰給白綿綿當個繼父說。”
“羅君臣是誰!”炎邪宣瞬間沉下臉。
“他可是我族大祭司之子,不但文武雙全,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更是我族女性爭先恐後想要嫁的第一男子。”
“那是因為那些女人還沒看過我,要是看過我,什麼辰還差的遠去了。”炎邪宣沒臉沒皮的說。
白慈瞪了他一眼,知道她無論如何也說不過他,也懶得跟他說。
為了害怕向蘭半夜偷襲炎邪宣,白慈還是讓他在自己的寢宮睡著。
這個什麼偷襲之說又是炎邪宣胡亂編串的,就是要白慈心軟害怕他受傷。
只是夜裡,白慈可就不能睡個好覺了。
淡淡的呻吟從白慈口中傳來,赤裸的身體彼此交纏,他們錯過了百年終於再次相見,炎邪宣簡直全天日佔著她,將她從睡夢中一次次頂醒。
直到天亮起,才逐漸睡去。
翌日當白慈醒來,站在門口時,傻住了。
向蘭找了個十位貌美如仙的男狐,各有千秋,有的嫵媚傾城一笑便可迷倒一群女眾,有的看起卻是十分陽剛,但卻有張清秀的臉孔。
他們十人排排隊齊站在門口,尊敬的向白慈鞠躬敬禮。
“白族長,午安。”
由於清晨才睡,白慈睡到中午才醒來。
她迷糊中看了一眼,裡面竟然還有羅君辰,白慈只好叫了他過來問話。
“君辰,你們這是幹什麼?”
羅君辰笑笑,“是向蘭姑姑要我們來服侍你的。”
南羅國的習俗,女尊男卑,一女由多名男子服侍。
“我不需要什麼人服侍,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快請他們回去吧。”白慈扶著額頭,有些頭疼。
其實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早在她醉酒哭得唏哩嘩啦的隔天,寢室就多了兩名男人,說好聽點是服侍好她,其實是個男寵。
白慈實在不習慣,把他們打發回去,過幾日向蘭又送來其他長相俊逸的男狐,是想讓她儘早忘記炎邪宣。
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