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百喜就沒有齊若水這麼好命了,她被貶入軍妓,第一天就已經接了十多名的的軍人。
現在她的下體又紅又腫又痛。
這些軍人有些變態,好桶菊花,如今她是前後都被摩擦的破皮,走路都有些困難。
能當上皇后貼身的大宮女,通常也都長得美麗。
可惜在軍妓院,美麗並非好事。
這幾天她已經接客快上百位了,她總覺得她的下體快爛掉了,可是老鴇卻不讓她休息,她如同行屍走肉般一下又一下被人穿刺著。
淚水早在第一天就流乾殆盡了。
在這裡哭,沒有人會同情你,百喜曾想過自殺,可是被救回來之後,除了每天有人監視著,老鴇讓她接更多的客人。
白天不睡覺,夜裡更不讓她睡。
日以繼夜,百喜終於跳河自盡,這次就沒再救回來了。
她的屍體被人隨意扔到了亂葬崗,就如同當年秋憶一般,無人問津,無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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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亂結束了,燁荃還沒回國,於羨仍被禁足在自己的寢室,不能自由出入。
“燁荃,你要賴在我們東晉國到什麼時候。”炎邪宣不耐煩得看向頻頻夾菜給妍池的燁荃。
“我突然覺得等慈兒母子平安之後,我再回國也不遲。”
本來想說東晉國叛亂結束後就離去,沒想到妍池竟然懷孕了。
人家說生孩子是女人最危險的時候,他有些擔心,更害怕她挺不過,所以他決定留下來,反正大興國的大王還健朗著,短時間是不可能讓太子繼位的,襯著個時間多陪著佳人也行。
“朕的妃子,朕自己來看著,不用你這大興國的太子惦記著。”炎邪宣很是不滿,要不是不敢惹妍池生氣,他也不至於忍氣吞聲到現在。
“燁荃,我吃不了這麼多了,你別再夾了。”妍池看著自己碗裡,滿碗的菜肉,而且如今懷孕,她胃口不怎麼好,吃什麼吐什麼。
“慈兒,我聽說懷孕要吃點橄欖,蜜餞之類的,我特意讓人做的,你嚐嚐。”燁荃開啟包裝紙,捏了一個蜜餞。
“慈兒,朕也準備了些酸梅,你嚐嚐。”
最終妍池吃了塊蜜餞,酸甜的滋味,緩解了她的不適感。
“宣哥哥……那個酸梅,我吃不下。”妍池有些抱歉的看著炎邪宣,畢竟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只能看肚子裡的小蘿蔔頭的喜好。
“沒事,你吃得下最重要。”炎邪宣尷尬的扯出一絲笑容。
燁荃得意的又捏了塊蜜餞的到妍池的嘴邊。
“宣哥哥,太后那邊,有訊息了嗎?”
“朕派了人到南羅國那邊,也回來訊息了,似乎那群盜賊躲在雲天山裡頭,他們南羅國已經派了人潛入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有訊息。”
“雲天山,那邊嚴格來講不屬於南羅國的邊界內,而且裡面群虎野獸橫行,能夠在此地居住下來,想來這群山賊也不簡單。”燁荃補充著說,爾後又疑慮道,“不過那群山賊為何要將太后綁架過去,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何苑月從前得罪過那麼多人,被人報復也不是不可能。”炎邪宣仍然很討厭何苑月。
“宣哥哥……。”妍池放下筷子,瞪了一下炎邪宣一眼。
“不、不是,慈兒…朕這只是就事論事。”
妍池站了起來,對著炎邪宣說,“不許跟著我。”
燁荃幸災樂禍的笑,跟上妍池的步伐。
炎邪宣真想衝上前給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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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苑月被關在柴房兩週了,門外突然傳來奴婢的談話聲。
“寨主要我們幫這女人洗澡,不過就是寨主擄回來的一個老女人嗎,雖然長是長得漂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