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炎邪宣的刻意縱容,齊若水愈發放肆,她倒不敢真的對炎年慈下什麼毒手,畢竟倒底是一個公主,但她身邊的丫環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皇后娘娘,前面那宮女是羽慶公主旁的貼身丫環,憶秋。”百喜遠遠看著憶秋走過來。
“喔,是嗎。”齊若水眼裡閃過一絲狠毒。
“奴婢拜見皇后娘娘。”憶秋遠遠就看見皇后,心驚的盈盈一拜。
“妳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回娘娘,公主近日氣虛體弱,是太醫院們燉的補藥。”
“拿來我看看。”
“是。”
齊若水假意抬了個手,卻揮落盤中湯碗,將湯藥噴灑一些到了她的衣物上。
“大膽!”百喜首發喝斥。
“奴婢不是故意的,還請娘娘恕罪。”憶秋驚慌跪下,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冒出了一些血漬,可她不敢停。
“妳仗著公主受寵,竟不把我這皇后看在眼裡。”齊若水眼裡輕蔑仰視她。
“奴婢沒有,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
“來人啦,將她拉入大牢,聽候審判。”
“不…皇后娘娘,奴婢求求你了,奴婢求求你了。”憶秋的聲音愈來愈遠,哭得歇斯底里,令人心生可憐。
當炎年慈聽到此訊息時,摔落了手中杯子,急急忙忙跑到皇后那邊去。
“皇后娘娘歇著了。”百喜在門外擋著炎年慈。
心急之下,炎年慈只能跑去找皇上,可皇上正與朝臣們在議事中,炎年慈這一等就是一整個下午。
“皇上,羽慶公主已經在外頭等了三個時辰了。”
炎邪宣手拿書冊,目不斜視的說,“讓她等吧。”
他早知道上午皇后將憶秋押入大牢的事情,不過是個婢女罷了,何需要勞煩他出馬,卻不知這婢女是從小陪著炎年慈長大的丫環。
見炎邪宣遲遲不肯見她,炎年慈又跑到大牢門口,想進入探望,可被門口的守衛擋住了,大牢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
“大哥,你行行好,我這有些銀兩,你們拿去買些好酒喝。”
“公主殿下,妳就別為難我們,這是皇后娘娘交代的,我們也沒有辦法。”
兩名守衛如何也不肯收炎年慈的錢財,急著她都要哭出來了。
一直到深夜,炎年慈都沒見著炎邪宣。
被關在大牢裡的憶秋,被說明了要特別處理,她瑟瑟的躲在牆角,看著四周圍都是男犯人,男人們身上因長久沒有洗澡,發出作惡的臭味。
得到皇后默許後,走進了兩名守衛,“等等我先來,再來換你。”
“媽的,每次有好的就你先來,我看那宮女還未開過苞,就先給你吃了。”
“大不了之後值夜班,我多排幾天,那宮女看起來稚嫩多了,就由我先玩一下。”
“去去去。”
守衛喀鏗——將鐵鎖解了開,勁直走到憶秋的面前,扯著她的頭髮就往外走去。
“你們要幹嘛,啊——。”憶秋被扯著頭髮狼狽的拖出去。
“不要——放開我——,公主救我——啊啊啊啊。”
憶秋死命抓著衣裳,卻敵不過兩個大男人的力道,男人見她如此不配合,一掌就往她臉上搧去,憶秋整個人撞到牆角上,額頭冒出了鮮血,暈的她無力反抗。
男人露出猥褻的笑,一件件扯去她身上的衣裳,潔白的身子隨著遮蔽物褪去,飽滿的雙胸彈跳出來,男人們胡亂揉捏著,不時還啃咬著乳頭,雙乳被他捏的又紅又痛的。
憶秋無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今天她註定失去她的貞操,就連命都不知道能否保住。
男人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