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燁荃太子要娶炎年慈為妻時,炎城衍心裡一滯。
他的慈兒若嫁到北方蠻夷去,那豈不是今生在無相見之時,想到此愈發心慌。
炎邪宣不是也喜愛炎年慈嗎?難道他膩了?
他得想想辦法,不能讓炎邪宣將炎年慈嫁給燁荃,如果可以那就將炎年慈給綁了過來。
只是炎城衍不但來不及救出炎年慈,反而惹了一堆麻煩。
見完許維之後,炎年慈被拽著回到慈心宮,所有宮女都被遣了出去。
炎邪宣手裡拿了一綑繩子,臉色陰狠的瞧著炎年慈。
“皇兄,你…拿著繩子要做什麼……。”炎年慈看著他手上的繩子,心中實在害怕。
“慈兒不乖,宣哥哥要好好處罰妳。”炎邪宣幽眸黯沉,一把將炎年慈扯進懷裡。
“皇兄……不…不要……啊——。”
外衫一件件被褪去,無視炎年慈的掙扎,開始綑綁起她。
炎年慈一絲不掛的被炎邪宣綁住,手背反在後面動彈不得,胸部因繩索的關係更加圓大,重點是炎邪宣還將繩索綁在樑上,導致她懸空垂掛在地面,屁股高高的翹起,兩坨胸垂下,晃呀晃。
“皇兄…不要……我不要……嗚嗚……。”炎年慈害怕的哭了起來。
她覺得此刻好羞好窘,好在屋內有炭火,炎年慈倒不覺得冷。
“慈兒不聽話,宣哥哥要處罰慈兒。”
“不要…皇兄…啊——。”
炎邪宣先是用手掌修理了炎年慈的屁股,啪啪——兩聲,白嫩的肌膚上慢慢泛起紅色的指印。
“皇兄…慈兒好痛,別打了……嗚嗚……。”炎年慈疼得哭出聲來。
“才打幾下,就哭成這樣。”雖是責罵,但炎邪宣停下動作。
炎邪宣將一根手指輕轉入炎年慈的菊眼中心,奇異的感覺讓炎年慈左右搖晃身子,生澀未開過的肛門,不是很好推擠,炎邪宣加了點唾液,讓它溼潤些,推擠了片刻,終於塞入一根手指了。
“皇兄,不要放那裡,慈兒不舒服……啊。”
炎邪宣無視她的求饒,伸出第二根手指頭,繼續往裡頭塞入,炎年慈只覺得肛門被愈撐愈大,也許是炎邪宣狠輕柔,炎年慈並不覺得疼。
待洞開的稍為大一些時,炎邪宣才拿了個長狀玉器塞入炎年慈的肛門內。
“舒服嗎?”
“不…”炎年慈搖搖頭,她只覺得脹脹麻麻的。
“還有更刺激的。”炎邪宣勾著壞笑著。
“不…不要……。”炎年慈梨花帶淚得,猶如芙蓉沾露惹人憐愛。
炎邪宣掏出青獰的肉棒,插入她早已溼透的小屄裡面,瞬間兩穴被填滿的滿足感,讓炎年慈顫慄一下。
也許是被捆綁,又或許是因為看不到後頭的面貌,炎年慈的感覺被無限放大。
炎邪宣每一次撞擊,都碰撞長形玉器,形成兩穴同時被插滿的快感,沒多久炎年慈已經高潮的全身發抖。
“不…不可以在撞了……啊啊……皇兄…啊啊……。”炎年慈全身痙攣的顫抖,繩索被她扯得搖晃。
“慈兒,是不是太舒服了。”
炎邪宣曾經體驗過這種飄飄然的感覺,那是何苑月折磨他的,那時他也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胸前被繩索綁住的兩坨圓胸,被撞擊時,蕩在下晃呀晃,炎邪宣伸出雙手,一邊肏著她,一邊把玩胸前的柔軟。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炎年慈又到達高潮了。
炎邪宣一直玩到炎年慈疲憊睡去,才將她繩索解開,輕輕地把她抱到床上。
他撫過一條條勒痕,望著炎年慈沉睡的臉龐,眼角還噙著淚珠,臉蛋泛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