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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楊攸額頭要冒汗了,林策捂住嘴巴,拼命忍住不笑出聲。
作者有話說:
麼麼噠,我會繼續努力的!
裴行昭示意林策帶上那些衣服, 跟她走。
她放棄了憑著感覺探路,原路回到走岔的地方, 徑直去往水榭。
確定離那個院落很遠了, 林策才問道:“瞧這意思,您沒讓那兩個人發現,便是不想追究, 那幹嘛偷他們的衣服?”
裴行昭道:“過一陣子,讓李江海把衣服扔到院子裡去。”
“……”林策不懂, “這又怎麼說?”
“打草驚蛇。”裴行昭悻悻的,“瞎胡鬧還這麼不當心, 要是縱著他們,遲早落到別人手裡, 被雙雙處死。那男的也罷了,女的本來就是守寡的, 偷腥也算情理之中, 可也忒笨了些。”
在她這兒,男女之間那些事兒,犯錯、壞規矩是可以的, 不懂得藏好尾巴卻是不可以的。她覺得這種事罪不至死,但也非常討厭幫人善後。
林策和楊攸都笑起來, 至於到底是誰,她們並不關心,也沒必要知曉。
宮裡這些女子,不是真守寡就是守活寡,乾點兒出格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但也像裴行昭說的那樣, 偷腥變成傻呵呵地作死就不好了, 是該警告一下。
楊攸刻意提醒裴行昭:“下回再有這種事,讓我來。”
“又不是什麼好事兒。”
“但您親自來也不成啊,不覺著太沒品了麼?”
“沒品就沒品,沒吼一嗓子把男的嚇得這輩子都不行就很厚道了。”打裴行昭一頓,她都不會認為自己跟端肅高尚沾邊兒,本質上,她認定自己就是流氓土匪頭子沈居墨的妹妹,一小流氓小土匪而已。
楊攸和林策湊到一起,嘰嘰咕咕地笑了一陣。
三個人神色如常地到了水榭。
林策問清楚那個院落的名字叫翠竹軒,把李江海拉到一邊,悄聲嘀咕一陣,將手裡的衣物交給他。
李江海怎麼都想不到,這衣服是自家小太后順出來的,下意識地讓楊攸和林策背了鍋,瞧著兩位小郡主的眼神滿是笑意。
林策、楊攸明知他在想什麼,也不解釋,隨他去。
李江海也清楚,小太后不想跟那對混帳男女較真兒,這種事麼,他沒立場,原則是主子怎麼著都是對的。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他跟裴行昭請示了一聲,帶上衣服去了翠竹軒,到了院門外,咳嗽一聲,把衣服扔進院子裡,疾步離開。
半路上,他看到了韓琳,不由驚訝,“姑娘怎麼在這兒?”
“保護您啊。”韓琳對他很客氣,“太后娘娘到了哪裡,我們就要在附近,她早就吩咐過,您或阿蠻、阿嫵單獨辦差的時候,我們都要跟著,以免意外。您這大半夜的自個兒走動,不跟著怎麼成啊。”
李江海心裡暖暖的,連連道謝。
韓琳陪他往水榭走,路上問了原由。她剛過來一陣子,不知原委。
李江海將聲音壓到最低,照實說了。
韓琳笑了一場,走到水榭附近,笑著拱一拱手,“您去吧,我得跟小姐妹說點兒事情,等下還得去辦別的差事,得空了再去壽康宮叨擾。”
李江海忙躬身回禮,“姑娘千萬當心。”
裴行昭和楊攸、林策正在玩兒飛花令,三個都對詩詞如數家珍,選用的字就是相對來講用的少的,要是春、秋、月、水之類的字眼,一輪就要用很久才見結果。
李江海和兩名內侍得到特許,坐在一旁的桌前享用茶點,樂滋滋地看著三名女子那邊的情形。
三個人言笑晏晏,偶爾裴行昭想不出對應的詩詞了,便現作一句,聽得兩個人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