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攬入懷中,在她脖子上嗅了嗅:“真香!”顧玲心裡更不舒服了,可她又不能亂動,這個人昨晚說得很清楚,他是一個為所欲為,什麼都不在乎的人。一個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慣了的人,最愛的,就是順從。既然溫玲如此恭敬,那她就只能跟著做了。
走吧。
顧玲低頭說道,她的脖頸更長了,看得薛維仲心中一蕩。
薛維仲揉了揉她的耳朵,拉住她的雙手,“以後我出去,一定要把你也帶來。總這麼悶著也不是個事。你在溫家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到了我們這裡就不用了。”
溫家雖然在貝南也算得上是個名門望族,但是在薛維仲眼裡,他們只是一幫腐朽的讀書人,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顧玲蹙了蹙黛眉,心中極為不滿,但還是忍住了,輕聲叫了一聲:“少帥……”
“怎麼稱呼?”
“維仲,我,我的傷還沒有好,您,您,您,”
她緊抿著紅唇,耳根都是變得通紅。薛維仲停下手中的動作,微笑著說道:“你在想什麼,我只是抱著你,並沒有別的意思。”
顧玲恨得牙癢癢,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我嗎?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細微變化。
薛維仲是個大忙人,經常是一夜未歸,有時候一去就是好幾天,有時候還受了點輕傷。他對外界的一切絕口不提,也曾陪她去看歌劇,也曾在街上走了好幾趟,但貝南城似乎依舊繁榮。轉眼半年過去了,薛維仲雖然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但也知道,自己的身子,他是一定要摸一摸的。現在可沒有任何安全的安全措施,而且顧玲在劉翠蘭的影響下,也在不斷的健身。
到了後來,她又有了身孕,也就順理成章了。有了孩子,顧玲也就放心了,以後很久都不會再被關在那個小黑屋裡面了。薛維仲對這個孩子看得很重,就算是吃飯睡覺,也要經過報備,懷孕三個多月,醫生告訴他,胎兒很穩定。
這就是薛維仲向薛謹升拍的一張電報。
這是薛家三世,薛謹升接到訊息後很是欣喜,打了個電報回來,說要去貝南城看看。
薛謹升雖是主帥,貝南城卻更多地歸薛維仲所有,直到現在,顧玲都沒有和薛謹升真正見面,當年薛謹升也不過是在他兒子的婚禮上露了一面,然後就再也沒有露面。聽說薛謹升夫婦要回到貝南城,大將軍的府邸頓時變得更加忙碌起來。薛維仲讓他們不要再來了,他們也就安靜了下來。顧玲看了一眼薛維仲,他年紀不大,但是手段卻絲毫不比薛謹升差。如今
而薛謹升,才是真正的主事人,即將回歸,而顧玲,也不確定,他們兩人,會不會有交集。薛謹升正值盛年,薛維仲正值盛年,但就算是親生父親,在有些問題上,難免會出現分歧。現在,這個世界,其實還是被一些大軍閥把持著,不過,自從十多年前,這個世界就被一些大軍閥給控制住了。
這是一種榮譽。
薛謹升堅持要讓薛維仲知道溫小姐是因為溫家的名頭,所以才會藉著溫家的勢,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曹操,也不是謀反之徒!考慮到各種因素,現在雖說是群雄逐鹿,但是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的湖泊,究竟能夠保持到什麼時候,卻沒有人能夠說得清。身處亂世,沒有人敢說自己是永遠的勝利者,沒有人敢說自己一定能活到七十歲。
死了。
顧玲很樂意做一個小白,薛維仲沒跟她說外面發生了些什麼,她就不去打聽了,乾脆裝作不知情。
薛謹升夫婦在第五個多多的時間回到家,顧玲和薛維仲一起到貝南城的大門前去接他們。那輛車,在他們看來,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薛謹升叼著一根菸袋,第一個下車,他雖然五十多歲,但看起來一點都不蒼老,反而多了幾分睿智。
。
薛謹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