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已經出過一場意外了。”
第二天早上,顧玲清晰的察覺到秦真真的不同,她笑得更開心了。顧玲冷冷的盯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倒也會變通,昨天才被她扇了一巴掌,現在又笑眯眯的跟沒事人一樣。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顧玲去樓下吃飯去了。秦真真就坐在她身邊,喋喋不休,顧玲撇了撇嘴,這時候說什麼關心,已經來不及了!
之後的幾天,秦蓁蓁著實照顧了她一番,儼然一副慈母的模樣。顧玲看著她那副假正經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反胃,說道:“秦姨,你不用裝了,別說你難受,就是我看到了,也會想要嘔吐!”
秦真真一副很傷心的樣子,道:“玲,這話可不是你說的。你父親也跟我說了,我答應你,不會虧待你和文倩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和和氣氣的,總不能整天打打鬧鬧的。”
顧玲冷眼看著她,“秦姨,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什麼人對我好,什麼人對我虛情假意,我一清二楚!”
秦真真瞪了她一眼,道:“玲,你真是冤枉我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一定會改正的,你就別再跟我計較了。”
顧玲也不想再和她廢話,立刻站了起來,說道:“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拎著自己的包包離開。
秦真真攥緊了雙拳,沈玲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如果她不上她的當,也不要怪她跟沈博濤說澳洲發生的一切。
因為是元旦,所以顧玲帶著一把白色的菊花,來到了墓地。白思雯的墓地就在這一大片墓地之中,上面還有一張她的相片,還是那樣的年輕,那樣的美麗。沈玲與她有幾分相似,顧玲將那朵白色的菊花擺在墳前,靜靜的望著,然後輕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顧玲在原地停留了一會,然後轉身離去。
白思雯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彷彿還活著一般。
從墓園出來,顧玲既不願意馬上回到沈家,也不願意再回到白家,就端著一瓶熱騰騰的奶茶,在市區街道上閒逛。天空中飄起了鵝毛大雪,飄飄忽忽的從天空中飄了過來,打在顧玲的頭上,肩上,都沒有遮擋,就這麼緩緩而行。
顧玲在外面待了一天,一直到傍晚,她才回到沈家。一進沈家,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沈博濤一張嚴肅的臉龐,秦蓁蓁就在一旁,看到沈玲,她便道:“玲,你終於回來了,吃飯了嗎?我這就去叫傭人準備飯菜過來。”
顧玲的臉上帶著幾分慘白,她在外邊待了一整天,她的嘴唇已經被凍僵了,變成了烏紫色!她蹲在門口,低頭穿鞋,完全無視了秦真真的對話。沈博濤見她一句話都沒說,頓時怒道:“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顧玲皺著眉頭,抬頭望著他,“父親,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這不是在換鞋子嗎?”
說完,她推門而入。
沈博濤狠狠的盯了她一眼,“沈玲,你這是長大了,連個招呼都不給我們,這一走就是一天,人呢?”
“我怎麼會在這裡?爸,這種問題你也好意思說!”顧玲冷眼望著他,絲毫不懼他的憤怒。
秦蓁蓁在一旁假惺惺地勸說:“博濤,有事好商量,別鬧了,別鬧了。”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沈博濤便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昨晚他還在生她的氣,現在得知她在澳洲的所作所為,更是氣得要死!沈博濤在家裡等了那麼長時間,見她遲遲不歸,心中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沈博濤二話不說,起身就是一記耳光,打得顧玲連連後退,沈博濤這一耳光打在了空氣裡。
“你還真會閃!”沈博濤有些惱怒的說道。
顧玲撇了撇嘴,“我怎麼就不能躲開呢?“爸,你怎麼不問我呢?今天是元旦,我要到墳地裡看看母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