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多謝皇上。”
朝堂上關於流言的爭鬥在因軒轅弘的一句話而落下帷幕,不過,京城的謠言卻是越演越烈,因為柳無岸和司月並沒有因此而收斂,行事反而更加的高調,那是一副恨不得整個大齊都知道他們是真心相愛一般。
京城外的劉家莊,坐在田埂上休息的楊天河,聽著身邊的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司月和柳無岸的事情,心裡難受得跟壓著塊大石頭一般,眼裡一片茫然,他想反駁,打心裡認為司月並不像謠言所說的那麼不堪,可他曾經有幾次偷偷地去京城,遠遠地看見司月和柳公子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是那樣的登對,再想想自己,難過的同時越發的苦澀起來。
“楊大哥,快些回去吧,我瞧著這天色好像要下雨了。”楊天河身邊的姑娘對於楊天河的沉悶一點也不在意,而是看著烏雲滾滾的天空,開口說道。
是啊,就是明天了,他該走了,楊天河站起身來,就往村子裡去,他並沒有什麼東西,只是準備了一天的乾糧,對著收留他的劉大爺說,他有點事情要去辦,等辦完了事情就回來。
劉大爺笑呵呵地給了他一般傘,讓他早去早回。
諸葛府,聽著黑衣衛的回報,陰毒心裡更是不平了,好可憐的楊天河,竟然在山裡找了個山洞,準備在那裡等死,可司月那女人倒是逍遙快活得很,“就明天了,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也不做。”諸葛清凌開口說道:“你也不要做多餘的事情,他有妻兒,若是第一次都熬不過去的話,死了就死了吧。”
“你真冷血!”陰毒惡狠狠地指著諸葛清凌,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諸葛清凌抬頭,看著陰毒,不帶人氣的眼神掃過陰毒,快速地閃過一絲嘲諷,但就這麼一絲,就足以讓陰毒很是不自在,“哼,管我什麼事。”說完,氣沖沖地離開了。
諸葛清凌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好好看著楊天河,別讓他死了。”
“是,老爺。”管家恭敬地說道。
這一夜,轟隆轟隆地打了一夜的乾雷,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嘩啦一下,傾盆大雨如瓢潑一般,待在山洞裡的楊天河冷得發抖,預料中的疼痛還沒到來,楊天河吃了幾口乾糧,心想可能是時辰還沒有到。
而諸葛府,在第一聲雷響起的時候,司月就去了楊興寶的房間,看著那孩子果然睜著大眼睛,裡面全是驚恐。
等靠著司月的時候,有些慌亂的心才安靜下來,“孃親,你說爹和哥哥現在在做什麼?”醒了之後的他就再也睡不著,開口問道。
“睡覺吧。”司月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面的陣陣雷鳴,心裡總帶著煩躁和不安。
“太子爺?”太子宮內,守夜的抬眼一見軒轅熙走出來,連忙磕頭行禮,臉上和眼裡的疑惑卻沒有褪去,太子爺自從回來之後,便不再像以前那樣,夜夜都睡不安穩,每個晚上睡得都很沉,只今晚。
軒轅熙卻沒有理會,皮了衣服就往外走,眉頭皺得死緊,心裡的那股不安是越發的強烈了。
離著京城千里之外的安縣縣衙,卻是安靜得令人恐懼,蔡博文被驚醒的時候,血腥的味道已經瀰漫,第一時間拿起掛在牆上的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鮮血的味道越發的濃烈,蔡博文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那種死亡逼近的感覺讓他第一時間就做出了選擇,暗自吩咐一個武功不錯的侍衛,“你從後門出去,去楊家村找司文,讓他帶著那三個孩子去京城。”
“大人,那你呢?”侍衛一愣,開口問道。
“我今天估計是走不了了,你快些去。”蔡博文笑著說道,他是這縣衙的主子,他們的目標定然是他,他若是走了,他擔心這些人會拿縣城的平民開刀,再說,他也不認為這些人會給他逃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