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勾起了一抹微笑,果然是諸葛家的人,護短得很,“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是有點,三年的時間,不算短,更別說朝堂上的事情風雲變幻,之前太子留下的勢力,即使還有忠心耿耿的,恐怕也少得可憐。”說到這裡,諸葛清凌的話冰冷得不像話。
“更何況還有他的那些兄弟,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專營,你若堅持這般,等到西西是太子的身份公開,再加上如今已經得罪了長樂侯府,許府,你們將會面對的是十面埋伏,四處皆敵的處境。”
“那有怎樣?”諸葛清凌說的這些,司月心裡當然明白,可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舅舅,當年能將注意到達諸葛府的人,你覺得會是普通人嗎?反正都要面對的,多幾個也不過是多費些心思罷了。”
諸葛清凌可沒有司月這般的樂觀,即使這些年他一直都待在祠堂,這並不表示,他沒有讓人去查當年的事情,可到現在,依然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那你有沒有想過,這很有可能會連累到楊天河和楊興寶的。”
“呵呵,”司月推著諸葛清凌往前走,“舅舅,那你怎麼不說還有可能會連累到舅舅你呢?恩,若是真到了哪一步,為了不連累舅舅,我們一家子就搬出這裡怎麼樣?”
“不怎麼樣。”諸葛清凌冷著臉說道,死寂一般的眼睛裡,出現一抹璀璨的亮光。
第二天,用過早飯,楊天河帶著兩個兒子,駕著馬車去了王雪君的府上,從這一天起,他們過回了之前在楊家村那樣的生活,回到諸葛府的楊天河開始努力地開墾府裡的花園。
諸葛清凌一天依舊有一半的時間待在祠堂裡,什麼也不做,就靜靜地待著,其他的時候,要不拿著書跟司月待在一起,一個繡花,一個看書,互不打擾,卻又和諧溫馨,要不就轉著輪椅,木著臉冷眼看著楊天河忙碌,雖然他不能理解看著被整理出來的一片地,為何楊天河就能笑得很開心,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心情跟著這一家子四口的心情變得越來越晴朗。
等到西西和小寶終於買到稱心的小狗和小毛驢後,諸葛清凌會準時地出現在他們面前,看著兩兄弟訓狗訓驢,有時候,也會趁著兩兄弟不在家,從廚房裡拿來骨頭,面無表情地鬥狗。
府裡的六個人,就屬管家的行蹤最來無影去無蹤,經常消失不見,又經常突然地出現,相處的時間一久,楊天河一家四口也就習慣了。
他們的日子過得倒是愜意,可外面打聽這一家四口訊息的人卻沒那麼好受了,楊天河他們一家子的生活實在是太有規律,根本不用怎麼用心就能查到,可除此之外,他們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人家晚上住在諸葛府,白日裡在王府學習,兩個府邸,那明晃晃的先皇親筆所書的門匾可不是擺設,想要接近談何容易,兩個府邸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派人混進去,那就更別想了,諸葛府除了管家,就再沒有其他的下人,讓他們怎麼去混?
王府的下人倒是多,可王文燁,王雪清,還有王雪君哪一個也不是傻子,他們怎麼可能會讓新來的下人接近楊興寶和楊西西。
於是,正月十六之後沒幾天,原本摩拳擦掌想要多得到些住進諸葛府這一家子訊息的人不得不偃旗息鼓,當然,還有好幾撥人在第二日就出了京城,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原本以為那麼一場打鬧之後,會引發不小的風暴,結果,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平靜得讓司月都有些不可思議。
二月的一天晚上,葉公公拿著厚厚的一摞情報,遞給了軒轅弘,等到他一目十行地將上面的內容看完之後,笑著說道:“哪有那麼巧合,熙熙失蹤後不久,就出現了一個楊西西。”
對於軒轅弘的話,葉公公極其贊同的。
“好一個陰毒,朕差點就讓他瞞天過海了,”軒轅弘想到一種可能,眯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