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不要添亂。”司月看著天色,笑著說道。
“不會的,孃親。”兩人同時說道,乖巧的樣子讓司月很是滿意。
不過,楊西西心裡卻在想,小寶是跟你孃親睡的,雖然他也很想跟軟軟的孃親睡,可他是哥哥,不應該跟弟弟搶的,於是,便用他發光發亮的眼睛看著楊天河,“爹,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楊天河一愣,看著西西眼裡的期盼,既然都叫自己爹了,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可以。”
於是,這一天晚上,楊興寶和楊西西兩人隔著一堵牆,在各自的被窩裡,兄弟兩人聊得是不亦樂乎,不過,那你來我往的之間,全都是幼稚得不行的話,最多的便是關於明天干什麼話。
臘月二十六,楊天河一家四口早早地起床,司月給小寶穿衣服的時候,外面,楊天河的聲音響起,“司月,明日去趕集的時候,要給西西買幾套衣服,我的他穿著有些短,還有些大,這孩子,一身就剩下骨頭了,得好好補補。”
“行,”司月開口回道:“少買幾套,現在是來不及了,等過年之後我再給他做。”既然是一家人了,那就應該一視同仁,感情上沒有那麼快平等對待,但一開始就應該端正態度,努力地培養。
恩,得在今天給西西趕出帽子和手套,好在楊天河的衣服基本都是一個樣式的,挑一樣的顏色,走出門去,估計別人也看得出來他們是一家人。
“謝謝爹,謝謝孃親。”楊西西后面的四個字稍微大聲了一些,生怕裡面屋子裡的司月聽不見。
“你這孩子,不用這麼多禮。”楊天河笑容滿面地說道,這孩子雖然長得很高,可晚上睡覺老實得很,即使是翻身都很輕,覺也輕,早上他一動,西西就醒了。
裡屋內,楊興寶一穿戴好,就蹬蹬地跑了出去,從今以後,他也是有哥哥陪著的人了。
等到楊天河和司月收拾了床鋪走出去的時候,一大一小的兩人正在院子裡逗黑圈圈,手裡拿著扔來扔去的骨頭估計也是從黑圈圈的窩裡搶來的,看著黑圈圈急眼地跟著骨頭來回跑動,只可惜他如今跳得不高,對在他頭上飛來飛去的骨頭一點法子都沒有,兩人不由得都投去同情的一瞥。
司月進了廚房,楊天河打水,這麼冷得天氣,洗漱自然都要燒熱水的,等到熱水好了,司月是第一個洗的,洗完之後她好準備早飯。
而楊天河則開始監督兩個孩子洗漱,見兩孩子都仔細地刷了牙以後,楊天河端著銅盆出來,拿出一塊淡藍色的新面巾,“西西,你先來,”楊天河開口說道。
見西西已經到自己跟前,楊天河揚了揚手中的面巾,“你看著,這塊藍色的是你的,你再看那邊屋簷底下晾著的布巾,粉色的是你孃親的,青色的是我的,白色的是小寶的,你千萬不要弄錯了,你孃親最愛乾淨了,若是弄錯了,她會生氣的。”
楊興寶在一邊點頭,嚴肅地說道,“孃親一生氣起來就不理人,要哄好久的。”曾經犯過錯的楊興寶和楊天河對於一點很是鄭重地提醒楊西西。
“恩,爹,弟弟,你放心,我會記住的。”楊西西笑眯眯著說完,指著涼在下面的一塊孤零零的灰色面巾問道:“那是誰的?”
“汪汪,”黑圈圈叫道,楊天河和楊興寶同時指著黑圈圈說道,“是它的。”
楊天河見楊西西聽進去了,就將面巾放進盆裡打溼,又擰乾,“西西,坐在凳子上,仰著頭,閉眼。”
楊西西聽話地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仰頭,閉眼,溫熱的毛巾出現在臉上,各處都被認真地擦著,力道不重不輕,舒服得很,耳邊傳來楊天河的話,“吃飯前一定要洗手,上完茅廁也要洗手,從外面回來還要洗手,指甲裡不能有泥,長了就要剪掉,冬天裡沒出汗三天洗一次澡,夏天是天天都要洗的,洗澡我們會提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