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之婦了,“啪”司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搖頭甩掉滿頭的黑線,她這是被刺激得魔怔了吧?想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你做什麼?”楊天河和楊興寶都被司月的動作嚇了一跳,看著她額頭上出現淺淺的紅印。
小傢伙更是在第一時間衝了過來,“孃親,疼不疼?你幹嘛要自己打自己啊?”楊興寶十分擔憂地問道,今天下午,孃親一直就不正常,不會是又犯病了吧?
小孩這麼想著,大大的眼睛蒙上了霧氣,在他的腦子裡將孃親犯病與孃親要離開劃上等號,一想到又要回到沒孃的日子,他心裡就萬分難過,可他也明白,孃親的身體最重要,若是孃親要去治病,他就是再捨不得也不能任性胡鬧。
“沒事,呵呵。”司月搖頭,看著父子兩人都一臉不相信的模樣,除了乾巴巴的笑兩聲,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天河拖過一邊的長凳,在司月面前坐下,將手中的紙揚了揚,“你擔心這玩意?”
“我不該擔心嗎?”雖然按照這個社會的說法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天,她應該對他千依百順的,可此時的她哪裡有那個心情,哼,你不是女人,自然不知道她們的壓力了,瞧瞧你說這風涼話說得多輕鬆自在。
“這就是你從書上看來的?”楊天河看著司月翻白眼的動作,那嚐嚐的睫毛隨著眼皮的動作飛舞,好看得緊,感覺到她的不滿,笑著問道。
“要不你自己看!”司月沒好氣地說道,她又不是受虐狂,難不成還能夠憑空地想出這些東西。
“我不明白你在擔心什麼,”楊天河想了想說出他自己的看法,“就我所知道的,我們村子裡將近一百戶的人家,一千多口人,已經有將近十年沒有發生過需要過堂的事情。”
“再有除去實在是不堪的,也沒有幾個被休的女人,”想了想楊天河伸手拍了拍司月的肩膀,“別想那麼多,淨自己嚇自己,村子裡也沒有多壞的人,你走出去就明白,許多人還是很好相處的。”想著司月對生長的地方都這麼陌生,補充道。
“沒有多壞的人,”司月眼睛瞟了一眼楊家堂屋的方向,“那他們算什麼?”
楊天河微微有些尷尬,不過,既然說到這裡,他也不隱瞞,“這事是我爹他們做得不地道,不應該欺騙岳父岳母,可是司月,無論是我爹落水,到咱們的婚事,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如若岳父臨終前提出的不是你和五弟的婚事,他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而其他的只要在我爹的能力範圍內,他都會答應的。”
“呵呵,”司月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楊天河,她明白這男人不是在狡辯,或者事實真如楊天河所說的那樣,對於楊家人她也有初步的瞭解,楊天賜的前程在他們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可又如何?“爹孃都已經不在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楊天河臉色一暗,“我知道,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讓你原諒他們,而是想告訴你,除非發生人命案子,否則的話村裡的糾紛都是私下裡解決的,至於你擔心的這些,基本是不會發生的,家醜不可外揚,很少有人不在意名聲的。”
司月皺眉,暗自責怪自己沉不住氣,司家的事情跟楊天河的關係並不大,再說,對那件事情,她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計劃,用得著這麼衝動嗎?不過,從楊天河的話聽來,她好像抓住了一絲亮光,“名聲?很重要麼?”
“當然,”楊天河點頭,“男子若是名聲壞了,不但他不能讀書當官,他的一家三代都會被影響,父母兄弟蒙羞不說,最關鍵的是他的下一代,兒子不會被學堂所收留,女兒想嫁個好人家也格外的困難。”
司月小口微張,若是拿著放大鏡,就一定可以看見她臉上的肌肉在不斷地抖動,這也有連坐的?難怪她胡謅的那番小偷論讓楊家人變了臉色,想了想問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