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著她之前的行為,是何等的運氣碰上的是楊天河這樣的男人,又是何等的巧合她才能沒將自己作死,否則的話,出嫁從夫,套用一句經典的話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夫要妻死,妻也是不得不死。
男人三妻四妾是能力出眾福氣的表現,女人的清白若是被毀,若是自願的話,行,等待你的不是騎木驢就是沉塘,若是被強迫的,女人,你就應該有自覺,上吊,跳河,喝農藥隨便你選擇死法,否則,就一句,帶著如此骯髒的身體你還怎麼有臉苟活在這個世上。
丈夫對妻子家暴那是管教妻子,理所應當,妻子若對丈夫動手則就是大逆不道,若是丈夫追究,弄死妻子也不用負責,得,司月看著自己的右手掌,那次她打得好像還挺狠的,幸好楊天河沒往那方面想,否則很有可能已經死掉了,這時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
丈夫是妻子的天,丈夫若先死,妻子必須守寡三年方可另嫁,能帶走的也只有她的嫁妝,若是丈夫留有兒子,那麼就必須一輩子替丈夫守寡,教養兒子,至於妻子死了,就跟衣服壞了再換一個一樣,再娶一個就是了。
七出之條更是懸掛在婦女頭上的一把利劍,被休的婦人就如同無根的野鬼,任何人都可以上前踩一腳,吐唾沫,至於和離,司月覺得之前的她怎麼會那麼天真,就她從書上推斷,和離一事恐怕只適用於妻子孃家勢力強大,丈夫或他的家族迫於無奈才會寫下和離書,畢竟休書對丈夫和他的家族名聲是沒有影響的,和離則不一樣,硬要說的話,還是對丈夫的名聲影響更大一些。
楊天河可真是蠢,不過,此時司月聽感謝他的愚蠢,而現在,她也多少明白當初自己讓楊天河寫休書時楊家人那一個個見鬼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至於財產,除了嫁妝是屬於妻子所有,兩人成親之後所掙的全歸丈夫,想著鎖在盒子裡的契約,司月知道那根本就沒有法律效應,之前她一直都知道,女人在古代社會的地位比較底,可如今這情況似乎也太低了,女人半點人權都沒有的地方,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生活?
“你娘怎麼了?”楊天河一回來就看見司月抱著書也不看,愣愣地盯著前方,眼裡全是迷茫,心驟的一下疼了,看著著坐在小板凳上的楊興寶無聲地問道。
“不知道,”楊興寶搖頭,想了想輕聲回道:“孃親心情不好。”
楊天河用力地揉了一下楊興寶的腦袋,這小子,說得都是廢話,司月心情不好他進門一眼就看出來了,上前兩步,低頭問著司月,“出什麼事了?”
光線被擋住,司月抬頭,看著楊天河那張平凡無奇的臉,她能看出來對方眼裡真是的擔憂,這就是自己以後的天啊!抽了抽嘴角,扯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沒事。”
沒事才怪,這樣的司月說這般的話,楊天河若是相信他就是真傻了,只是她不願意說,他也不能勉強,等看到擺在桌上的紙,上面乾淨清秀又風骨超然的字跡,比起他的那一手字,實在是好上太多,他甚至覺得就是家裡的那個秀才所寫的恐怕也比不上眼前的。
“這是你寫的?”楊天河拿起來,將那一條條看完,就明白司月心情不好的原因,有些好笑地問道,岳父岳母可真是將她保護得太好,連許多的常識都不知道,瞧著這臉色,估計是被嚇壞了吧。
“恩,”司月下意識地點頭,在看到楊天河手裡拿的自己整理總結的那張紙,心頭一緊,不由得就想到書中關於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的闡述,她是見過楊天河的字,也就勉強稱得上端正,她雖然在書法上沒什麼天賦,可自從八歲被那對夫妻領養之後,因為小模樣很不錯,所以,完全是按照當時名門淑女的標準來培養,她的字怎麼說也比楊天河的要高好幾個檔次吧。
書法也算是才華的一種吧,那麼她就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