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但他到底是明君,既不會做出剛愎自用之事,也不會濫殺無辜,“這個跟司月是誰家的人並沒有關係,你們說司月是妖星,就拿出確切的證據來,否則的話,若是哪一天,同樣的招數,只是將名字改成了軒轅弘,你們是不是也要朕將自己處置了?”
軒轅弘三個字一落,在場的人臉色都跟著白了,就是笑著的軒轅熙也皺起了眉頭,而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下面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一個個誠惶誠恐地稱著不敢。
“哼,不敢,朕看你們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看著他的這些臣子做出來的表情,心裡怎麼想的他是在明白不過了,本來是想讓他們多跪一會的,可看著原本舒舒服服坐著的寶貝兒子也跪著,“起來吧。”
“謝皇上。”
軒轅弘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的,這不,這一群大臣才站起來,臉上的惶恐甚至都還沒有褪去,就有站出來說話的,“皇上,先不論那司月是不是妖星,但她紅杏出牆,不守婦道這總是事實,就淡淡是這一件就應該沉溏浸豬籠了。”
軒轅熙看著不依不饒的大臣,視線從許明山,柳笑凡還有他的三個兄弟身上一掃而過,笑意不見,說話的聲音和語氣似乎也柔和得沒有一丁點得攻擊力,“這裡是大齊的朝堂,不是楊家祠堂。”
一句話便將那位大人給頂了回去,不過,看他的模樣,並沒有就此放棄的樣子。
“皇上以孝治天下,可據我所知,那司月來到京城,對親生父親不聞不問不說是為不小,身為公主的親孫女卻出言頂撞,是大不孝,若這些都可以用當家的事情來當做藉口,那麼她不是公婆,不睦姑嫂,”說到這裡,另一位站出來的大人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跪在地上,“此等惡婦,仗著有諸葛府撐腰,所做的事情,真是罄竹難書,皇上,微臣肯定皇上嚴懲這惡婦。”
得,妖星這玩意,所有人都明白,那便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你信它就是真的,不信它就是假的,誰還真能拿出證據來,這一點在場誰人不清楚,況且剛才皇上的那話說得太重了,他們不是傻子,剛才皇上那話裡的警告他們聽得很是清楚,他們若再揪著妖星之事不放,說不定妖星二字就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軒轅熙的眼神閃了閃,回想著楊家的那一群人,若是他們也參與進來,這事就更加有趣了。
“先說紅杏出牆的事情,若是她應該沉溏浸豬籠,那柳無岸這樣的衣冠禽獸是不是應該被凌遲呢?”任誰也沒有料到,軒轅熙會這麼說,“柳大人,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柳笑凡抬起眼簾,看了一眼軒轅熙,隨後出列,恭敬地像軒轅弘請罪,“太子殿下說得不錯,養不教父之過,吾兒知罪,也是微臣教導不嚴,懇請皇上恕罪。”
軒轅弘看著跪在地上的柳笑凡,沉默不語,他是大齊的皇帝,在天子腳下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會逃得過他的雙眼,雖然這事到現在都跟柳笑凡扯不上一點關係,可軒轅弘卻明白,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參與,再看著站在右邊第一位的璃王,野心真是越來越大了。
“至於司月不孝這個問題,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軒轅熙看著剛剛稱司月惡婦的大人,“再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陳大人,你確定你家裡一點齷齪事情都沒有?”
那位陳大人剛想回答,軒轅熙卻搶先說道:“希望你不要回答得太滿,欺君之罪可是要被誅滅九族的。”
原本身正不怕影斜的陳大人,在這一刻卻猶豫了,現在自家夫人和母親之間的關係,雖然面上和諧,可他心裡卻明白,即使有他在中間調和,婆媳兩人的關係依舊是水火不容,更不要說妻妾之間,他可不會天真地認為自家後院真的是一派和諧。
陳大人沒有在說話,軒轅弘看了一眼軒轅熙,“好了,就像太子所說的那樣,誰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