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雙吉點頭,“我知道了。”
楊天河將房子交到一個孩子手上,除了知情的楊雙盛,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直到來年的清明,司文帶著他領養的三個孩子去給司忠夫婦上墳,聽著三個孩子叫他們爺爺奶奶,再之後聽到司文的解釋,他們才恍然大悟,只不過,楊雙吉一家人的臉更黑了。
這邊,王雪君看著情緒都不高的四人,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下人趕馬車離開。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從安縣到京城這樣一路可以說是真的像王雪君所說的那樣,日夜兼程,好在司月一家子人的身體都很好,不然還真受不住,不夠,饒是如此,到京城時,四人明顯瘦了許多。
“這就是京城啊。”楊天河,楊西西,楊興寶三人看著面前巍峨高大的城門,吞了吞口水,覺得好有壓迫感啊,再看著城門口站在兩排挎著官刀,拿著長槍的官兵,那長槍上的鐵尖頭在冬日的暖陽下放出冰冷的光芒。
司月心裡也是震撼的,可想著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看著城門的目光除了讚歎就是複雜,伸手帶上了王雪君給她準備的黑色帷帽,長到脖頸,倒也不影響行動。
他們一家子的馬車跟在王雪君馬車的後面,本來凡是進京城的馬車都是要經過官兵檢查的,只是,在看著趕車的人遞過來的牌子,那領頭的官兵一改剛才的威風兇惡,笑著放行。
覺得錦城已經夠熱鬧繁華的四人在一看京城,那便是小巫見大巫了,寬闊平坦的大道,許是因為快過年了,特別是路過繁華地段時,道路兩旁那是人聲鼎沸,在安縣僅有一處三層樓高的酒樓,可在京城,那是比比皆是。
之後,又過了好一段清幽的道路,馬車才停下,王雪君早已經命人先行一步,告訴家人他到達的具體日子,這不,剛下馬車,就看見自家大哥,大嫂,還有幾個侄兒以及自家夫人。
三年多未見,一家人好一頓寒暄,王雪君的大哥王雪清,四十來歲的中年模樣,與經常帶笑的王雪君不同,有著王雪君的儒雅,更多的卻是一股子的冷清,即使是面對許久未見的弟弟,也僅僅是在最初的時候勾起一抹笑容。
馬車內,楊西西的大眼睛全是疑惑,王大人的兄長他好像是見過的,這房子他也覺得挺熟悉的。
等到王雪君寒暄之後,才笑著走到司月他們的馬車前,讓他們下車,王雪清等人愣愣地看著先跳下來的楊天河,平凡兩字足以概括他的所有,接下來是楊西西,武功不低的王雪清還有他的幾個兒子立刻就感覺到了這人的不同。
令所有人都下巴脫落的是,他們那一向不怎麼喜歡孩子的弟弟竟然親自抱著一個孩子下來,不過,王雪清看了看那孩子,再看著自家的孩子,恩,覺得在心裡找到了答案,這孩子軟軟糯糯的,像個雪糰子,胖乎乎的樣子可愛得緊,不像他的三個兒子,長相到時好看得緊,可無論如何都和可愛沾不上邊,更別說他們的性子了。
司月是最後下來的,看著她帶著黑色的帷帽,將整張臉遮住,王雪清一家子看了王雪君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下來的女人,不由得皺眉,再看著二弟妹有些發白的臉色,雖然他們很希望二弟有這麼一個粉嫩的孩子,可也不能用這樣的法子啊,難道王家的家規二弟都忘記了嗎?
王雪君和司月一家人完全不知道王雪清他們想到哪裡去了,因為回家,見到親人,王雪君的心情很是高興,笑呵呵地抱著小寶,“走了,到家了。”楊興寶笑眯眯地抱著王雪君的脖子,看著這比師兄家裡還大的院子,他想,他以後要多努力才能買得起這麼大的院子。
殊不知,兩人這麼親暱和諧的場景,在王雪清他們眼裡看起來有多麼的刺耳,在聽到王雪君的那句到家了,一張臉更是黑了下來,而原本因為相公回家而高興得不行的二夫人則是一臉的慘白,彷彿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