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一搖頭,就會哭出來一般。
“沒有意外的話,三五年應該不會在來這裡了。”王雪君心裡不忍,卻還是硬著心腸開口說道。
楊興寶撇嘴,三年的相處,他是真的像楊天河所說的那樣,將王雪君當成第二個父親了,再加上這是小孩懂事以來的第一次和重要的人分別,心裡有多難受,從他啪啪往下掉的眼淚就可以看出來。
“師傅,你不能不走嗎?”用胖乎乎的手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開口問道。
“小寶,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動不動就掉眼淚,你是男孩子,不是小姑娘。”王雪君笑著說道:“再說,你就算是要哭,能不能等我將話說完之後再哭。”
“哦,”楊興寶委屈地看了一眼王雪君,隨後將眼淚憋了回去,擺出一副,你快說,我認真聽著的模樣,經過眼淚沖洗更加清涼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王雪君。
王雪君側頭,看著司月和楊天河,“小寶雖然中了舉,並且考得還不錯,不過,這其中到底有我這三年針對性教他有關,有取巧的原因在裡面,根基並不紮實,所以,明年的會試我並不打算讓他參加。”
楊天河點頭,對於這一點他並沒有意見,小寶的年齡擺在那裡,即使中了舉人就可以當官了,他也不認為朝廷真的會讓小小年紀的小寶去當官,再說,他也不放心的。
看著王大人的樣子,知道他還有話說,“那王大人的意思是?”楊天河開口問道。
“我想讓小寶跟著我會京城。”王雪君笑著說道:“這樣我就能夠繼續教導小寶,還有一點,學以致用,京城那裡才是最鍛鍊人的地方。”
最後一句話讓司月皺眉,“王大人,小寶才八歲,你所說的鍛鍊會不會太早了?”
“不是讓他一開始就投入那個圈子之中的,但小寶要做官的話,遲早是要適應的,以我親傳弟子的身份,在下一次會試之前,我都會護著他的,陪著他,”王雪君對於司月會說出這樣的話並不覺得意外,“等到他下一次真正的金榜題名之時,才是真正鍛鍊的時候。”
司月聽得明白,用三年的過渡期來融入京城的生活,“小寶可以跟王大人你去京城,不過,我們一家人都要去,還是像在這裡一樣,我們在京城買或者租一個小院子,小寶白天上學,晚上回家。”沉思了許久,司月開口說道。
王雪君想了想,點頭,“這樣也好。”
楊興寶看了看師傅,又看了看他爹孃,笑了,這樣是不是既不用跟師傅分開,又能和爹孃在一起,“那師兄恩?”側頭問著蔡博文:“跟我們一起去京城嗎?”
蔡博文嚴肅的臉上擠出一絲柔和的笑容,心想,果然是沒白疼這孩子,“小寶不用擔心我,我的家就在京城,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去京城找你的。”
“恩,那師兄,你要快些來哦。”楊興寶點頭說道,瞧他所說的話,彷彿他現在就已經在京城了一般。
“既然這麼決定了,那下個月中旬就是出發的日子,你們將東西收拾好。”王雪君笑著說道。
司月點頭。
這事算是這麼定下來了,王雪君收起笑容,“小寶,西西,你們出去玩吧,我有事情要跟你們爹孃說。”這話一落,蔡博文握著杯子的手一抖。
“是,師傅(王大人)。”兩人同時說道,歡快地跑了出去。
王雪君看了一眼楊天河,最後將視線停留在司月身上,“他,你信任嗎?”
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讓司月和楊天河一愣,司月皺眉,看著一旁的楊天河,見他在碰到自己的目光後眼裡帶著緊張,渾身也緊繃僵硬,“事情很重要?”眼裡閃過一絲狡黠,說完這話,便看見楊天河眼裡的黯然,嘴角微微勾起。
“很重要。”王雪君將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眼裡,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