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月沒有怎麼想,就在距離著楊雙吉等人約一米的地方跪下,“大太爺爺,我知道今天這場合輪不到我這個晚輩說什麼的,只是當家的現在這樣的情況,你們也看在眼裡,他若開口也只是傷上加傷,所以,我才會替我們當家的將他想說的話告訴大家。”
一看司月的動作,楊家的四人無一不是心生警惕,這女人肯定又要搗鬼?
大老太爺眉頭一皺,再看見楊天河的樣子之後又鬆開,“你說。”
“家裡的情況我和當家的都很清楚,五弟這次鄉試沒種,他人還年輕,定是要再考的,三個侄兒學業都不錯,若是因為家裡困難而放棄哪一個,我都覺得可惜,”司月低著頭,不快不慢地說道:“誰都知道養讀書人不容易,所以,若是因為我們分出去的那份家產,而耽擱了他們的前程,那便是我們的罪過。”
“你的意思是?”大老太爺目光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審視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司月。
“今天如若不是萬不得已,當家的命在旦夕,我都會選擇忍耐的,畢竟家和萬事興,”說著這些話,司月在心裡都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個贊,“至於家產我和當家的是怎麼也不能夠要的。”
“老四媳婦,你傻啊!我聽楊三哥說,老四的身體很不好,不能幹重活,還要吃藥,這吃藥不得花銀子?小寶讀書不同樣也要銀子開銷嗎?你們若將家產推了,有沒有想過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楊雙祥是真有些急了,想看楊雙吉笑話是一個原因,可他作為老四的親叔叔,也有真擔心的原因在裡面。
“多謝三叔,”司月的眼眶發紅,聲音帶著哽咽,感激地看了一眼楊雙祥之後就垂下腦袋,“請三叔聽我說完,我之所以會這麼說,也是因為之前爹孃留給我的嫁妝還剩下一些,再者,我和當家的都有一雙手,等到他的身子養好,我們就是辛苦一點,日子總是能過的。”
許多事情都不能對比,一有對比,那便是高下立見,看著司月的樣子,再看看另外一邊一直沉默的楊雙吉四人,他們的心不知不覺間就有了偏向。
“老四媳婦,你應該是有什麼要求的吧?”大老太爺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楊雙吉四人的眼睛瞪大,看著司月的目光全是戒備。
“是的,大太爺爺,”司月抬起頭,目光坦然地看著在場的人,“無論爹孃做了什麼,他們始終都是我們的爹孃,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我們為人子女的也是不能不孝順。”
眾人點頭,“只是,我和當家的不分家產,我想請大太爺爺幫忙,先寬容我們三年,畢竟我的嫁妝所剩不多,就像三叔所說的那樣,當家的養身子要銀子,小寶讀書也要銀子,過日子也是離不開銀子的。”司月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至於三年後,每個月給爹孃多少銀子也希望大太爺爺你們能商量個數出來,無論三年後我們一家三口日子過得如何,都定是不會拒絕給爹孃孝敬銀子的。”
這一字一句下來,眾人都覺得合情合理,畢竟都是一個村的人,不說銀子的事情,就單單是楊雙吉的田產,分出去的那一份折算成銀子也遠遠超過三年孝敬銀的。
“還有呢?”大老太爺並沒有表態,而是接著問道。
“至於房子,我們更不會要的,家裡興盛他們也大了,只是希望爹孃能寬限我們一些日子,等我們將新房建好之後一定會搬出去的。”司月接著說道。
之所以這麼說,她也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楊天河淨身出戶,從另一個層面來說那便是被他所有的親人給拋棄,之後,他最重要的親人就只剩她和小寶了,好吧,無論她以後有沒有打算和楊天河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她會不會離開楊天河,她現在打的主意就是要讓楊天河無論是感情上還是生活上都離不開她。
“沒有了?”大老太爺再一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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