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擔心,這事我之前就做過,爹上山打獵經常受傷,皮開肉綻的時候我就是用針把□□起來的。”
司大叔到底有多寵愛女兒,這樣胡鬧都陪著,只是見司月這幅認真的樣子,他心裡即使不相信,也說不出拒絕的話,“我這情況你也遇到過?”
司月搖頭,“那倒沒有,我爹不會像你這樣馬虎,幹農活都能兇殘成這樣,不過,我在斷腿的小狗上試過。”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她也算是盡了作為醫生的職責,接下來就看楊天河她自己的選擇。
“你膽子真大!”楊天河覺得他有必要再重新認識一下司月,竟然能將繡技用在人身上,他乾笑著感嘆一句之後問道,“縫的時候應該會很痛的吧?”
雖然司月面無表情,可楊天河心裡還是高興的,司月能跟他說這件算是司家人秘密的事情,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司月已經不當他是外人了。
“恩。”司月點頭。
“真的能像之前一樣?”楊天河再問。
對於病人的諮詢,司月還是很有耐心的,“會留下疤痕,靈活度跟之前一樣的可能性有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