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太子如今恢復了身份,再加上他是當事人,所以不算在內,不過,那御史的話,楊天河倒是聽得清楚明白,在第一時間便開口說道:“你們都是在胡說,司月絕對不是妖星。”
那御史一愣,很顯然是沒想到這幅模樣的楊天河還會如此毫不猶豫地堅定立場,他難道看不清現在是什麼形式嗎?看了看楊天河,再看著一邊風流倜儻的柳無岸,想了一線便開口問道:“楊天河,你是她的丈夫,可她與柳公子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嗎?”
楊天河雖然腦子沒有這些當官的轉得快,但他還能分清好意和惡意,“不管你怎麼說,反正司月不是妖星,這一點我能肯定,我是他丈夫,我們成親快五年了,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
他說最後那一句話的小心思在場的人誰能不明白,軒轅熙和司月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楊雙吉等人的臉色卻是難看得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不就是想將他們排除在外嗎?
“你清楚?”那御史笑眯眯地問道:“你清楚什麼,在她還沒出聲,在侯府夫人肚子裡的時候,諸葛家就發生了那件事情,出生一個月,親孃便上吊自殺,據我所知,在你們楊家村倒是安穩地過了將近十五年,可在成親之前,養父病死,成親之後,養母上吊,如今你說這樁樁件件這麼多條人命都不算什麼的話,那我就說說最近的一件事情,安縣縣令全家被殺,你不要急著否認,安縣那麼多的人家,那縣令蔡博文就跟你們家關係最為親密?是不是這樣?”
御史說話,自然是鏗鏘有力,抑揚頓挫,如此的步步緊逼,讓聽見的人都紛紛臉色駭然,心想,這司月即使不是妖星,那也絕對是災星,原來謠言真的沒錯啊,最近她竟然也有在作怪?
楊天河的口才本來就不好,又如何說得過御史,“不管你說多少,反正我就是不信。”他能做的只能是堅持自己的立場,不斷地強調著一句話,“我告訴你,司月不是妖星,”想了想又補充道:“也不是災星。”
軒轅熙看著那笑著的御史,接著楊天河的話說道:“你膽子可真是不小,就淡淡諸葛家的老少將軍,他們一個個都是戰死沙場的,你如今這麼說,你不怕死後無言面對列祖列宗嗎?”
原本覺得自己所說的話引起的效果很不錯的御史,在聽了軒轅熙的話後,臉色白裡透著青,他不是那些普通百姓,其他的人都可以編排,可對於諸葛家,他真的不能確定自己的祖先之中有沒有受過諸葛家恩惠的。
軒轅熙卻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接著說道:“你們一個個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還是說聽不懂人話,我要的不是這些虛無縹緲的謠言,而是證據,你們有嗎?”
即使軒轅熙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那些耳聰目明又擅長察言觀色的御史們也聽出了其中的火氣,心想,他們若真是有證據的話,早就拿出來了,又怎麼可能拖到現在。
“我有證據,”因為御史們的不說話,事情彷彿又要陷入僵持階段,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聲音響起,眾人紛紛看過去,司月和軒轅熙眼裡帶著疑惑,楊天河則是明顯的憤怒,至於其他人,就恨不得對方能立刻將證據拿出來。
天知道楊天賜說出這話的時候花了多大的勇氣,在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的時候,是用牙齒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才制止住快要暈倒的身體,勉強地站穩,不過,既然已經開口,那便是已經做了選擇,在害怕也於事無補,因此倒是少了剛剛開始是的顫抖和慌亂。
“哦,你確定?”軒轅熙看了一眼瞪得眼眶都紅了的楊天河,對於楊家這群蠢材,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不過有一點卻和司月想的是一樣的,哪怕是為了不讓楊天河傷心,他也會盡可能地留下這一群作死的人只性命的。
因為軒轅熙的問話,本來已經穩住心神的楊天賜是渾身一顫,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