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調理好楊天河的身體,這哪裡是她該乾的活。
而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楊天河看著忙裡忙外的司月,心疼得不行,對發生的事情再後悔也沒有用,當務之急是養好身子,這些事情哪裡是司月該乾的,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楊天河是全力地配合司月養身子。
下午就好多了,三人在床上睡了個午覺,看著太陽烈,就讓小寶扶著楊天河在屋子裡走了幾圈,之後楊天河躺在床上,司月在一旁繡花,楊興寶刻苦的學習。
“司月,你昨天去找楊大夫是為了什麼?”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天河突然開口問道。
司月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看著楊天河,“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麼?都怪你,若不是你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說不定現在整個村子都在討論楊家人怎麼刻薄狠毒,把親生兒子往死裡逼。”
說著這話時,司月緊緊地盯著楊天河,不想錯過他任何一絲的表情。
“然後呢,你有什麼好處?”楊天河眉頭皺了一下就鬆開,開口問道,語氣裡沒有半點責怪,眼裡卻有些不贊同。
“當然有了,你也知道我在村子裡名聲怎麼樣?這可是扭轉我名聲的好機會,我怎麼肯能會放過,”司月是絲毫不隱瞞她的用心,眼裡是滿滿的惡意,“我帶著那老大夫的條子,再從你三哥下手,又有楊大夫在,怎麼著你爹他們也會背上一個冷漠無情的罪名。”
“至於你所說的好處,若我說,看著他們難受,我心裡就高興,你會怎麼想?”司月笑著問道。
“不怎麼想,”楊天河一開始就知道司月對爹他們很是不滿的,對於司月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以後不要這樣做了,你這樣是影響不到他們的名聲,反而是你的名聲會更糟。”
“為什麼這麼說?”司月皺眉,他看得出來楊天河不是為了維護楊家人才這麼說得。
楊天河看司月是真的不懂,他想這是不是他昏迷受傷帶來的唯一好處,阻止了司月的鬧騰,“先說楊大叔,他曾經在大城市裡的大戶人家當過大夫,他就算不能完全猜到你的想法,卻也能察覺一二的。”
司月點頭,回想著當時楊大叔的表情,確實很像楊天河所說的那樣,背後一涼,她似乎因為對付楊家的幾場勝利就有些得意忘形了,低估了古人的智慧。
見司月有聽進去他的話,楊天河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司月一心想著為岳父岳母討回公道而用激烈手段,到最後毀了自己,“燒嫁妝的事情你可還記得,雖然你並沒有錯,可在長輩們看來,你的手段太過激烈,雖不會讓你的名聲變壞,卻很容易給他們留下你很能鬧騰的印象,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因為你一年之內父母雙亡而理解。”
司月想反駁,她是被逼的,可也不得不承認楊天河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