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
聽著兒子小聲的嘀咕,楊天河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沒有再多說,跟著司月的腳步,去了藥鋪,坐堂的老大夫先是把脈,之後又是察看傷口,又是翻眼皮看舌頭的,最後摸著下巴不長的鬍子面無表情地盯著楊天河。
“大夫,我沒什麼事情吧?”被看得緊張不已的楊天河開口問道,現在他可不能有事,否則留下司月和小寶要怎麼辦?
“虛,很虛。”老大夫慢悠悠地開口,“臉色太難看,眼底發青,嘴唇發白。”
本來司月聽著老大夫開始的話有些懷疑,畢竟看著楊天河這強壯的身體還真不能和虛這個字聯絡在一起,不過,一聽大夫的話,再仔細觀察楊天河的臉,確實如大夫所說的那般。
“長期勞累,加上近期你睡眠不足,思慮過重,身體已經快承受不住,長此下去,定會影響壽數,”老大夫的語氣一直很慢,看著楊天河臉色似乎更加難看後,才放軟聲音接著說道:“不過,也別太擔心,先拿些療傷藥回去,藥方我就不開了,”說著抬頭看著司月,“多給他做些補身子的吃食比什麼都慣用。”
司月點頭,本以為大夫是在忽悠,可一聽最後的一句話,心裡倒是有些愧疚,這個時代可不是她之前那個社會,哪裡有那麼多的只看錢的無良庸醫。
老大夫收回目光,對著楊天河嚴肅地說道:“你要記住,接下來的半年最好不要做重活,否則,你的身體就真的垮了,就是身子調養好了,也不能再想以前那樣不顧身體的勞作,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要認真對待。”
老大夫的話對於楊天河來說就等同於晴天霹靂,半年不幹重活,那怎麼行!眼看著就要收小麥了,不對,就是以後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幹活,他這剛才準備和司月小寶一起開火的,難不成以後還要司月養著自己?養著小寶?
“我知道了。”司月扯出禮貌性的笑容,“能不能麻煩大夫將他的病情和治療方法寫下來。”
老大夫疑惑一下之後就明白過來,點頭。
☆、第28章
出了藥鋪,楊興寶安安靜靜地待在楊天河懷裡,老大夫的話他能聽懂的,一方面擔憂爹的身體,另一方面卻隱隱有些開心,這樣的話是不是說爹在以後半年都不會像之前那樣的早出晚歸,可以天天陪著他,當然對於後面的一種想法,他是非常的愧疚的。
楊興寶小臉上的憂愁是和楊天河是一模一樣,司月嗤笑出聲,“這才多大點事情,不就是半年不幹重活,又不是要你命,還是不是男人啊,擺出這樣的苦瓜臉給誰看啊!”
“司月,我們要不還是不分開開火吧?”楊天河悶悶地說道,雖然因為他的身體虛又不分開開火,這樣的想法有些不地道,也對不住爹孃,可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司月和小寶餓死吧。
“滾!”楊天河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司月自然明白的,“你要跟著你爹孃一起吃我不會阻止,可不要拉著我們母子。”說完,就快步走進旁邊的雜貨鋪。
見說服不了司月,楊天河只得硬著頭皮跟上,看著她認真的挑選,好幾次想要阻止的話都沒說出口。
“姐,怎麼了?”安逸酒樓二樓臨街包間內,青色長衫的儒雅男子看著對面的婦人出神地盯著窗外,順著她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家身著孝服的三人,“他們有什麼問題?”
“我也不確定,”那婦人便是李氏繡莊的掌櫃,回神笑著說道:“你不是一直好奇那四幅畫是何人所做嗎?小文,你看看那婦人是不是有些像。”
身後叫做小文的夥計瞪大眼睛看了好半天,“夫人,就是她,不過變化可真大,這還沒多少時日,就瘦成這樣,奴才記得那時她的臉可是白白胖胖的。”
那婦人點頭,“恐怕家裡是真的發生大事了,要派人跟著嗎?”後面那句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