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晚太皇太后留了兩人在慈恩宮中住下。
玄凌自然也賴在了慈恩宮中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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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趙允煊,批完奏摺,召見完大臣之後已是入夜。
他一個人用著晚膳,自是半點滋味也沒有。
他不過用了幾口勉強果了腹便放下了玉箸,一面命人將膳食撤了下去,一面就召了大太監路安,問他太皇太后宮中的動靜,路安知道皇帝是牽掛著那位,自是善解人意的把阮覓在太皇太后那邊的情形都細細說了......連晚膳用了些什麼都一一稟告了,但哪怕是他說得再仔細,事情就那麼多,也是一會子就說完了,但很明顯皇帝還是不滿足。
就在路安絞盡腦汁地想著要再說些什麼以慰慰皇帝的相思之苦之時,墨七解救了他。
墨七稟道:“陛下,墨影過來了。”
墨影就是趙允煊安排在阮覓身邊,陪著她去江南的侍女雪影。
她本也是暗衛營墨字輩的暗衛。
“傳她進來。”
趙允煊道。
人都退下了。
趙允煊看著雪影,道:“阿覓她見過顧柔,還和她談了半個時辰,事後就派人給顧柔治了病,並且命人事後再將她帶回京城,嚴加看管......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了解阮覓,若不是這其中有什麼緣故,她必不會花什麼心思理會顧柔的。
雪影道:“縣主見過顧姑娘之後,曾經詳細問過屬下祝嬤嬤還有藍姑等人之事,若屬下猜測的不錯,應該是顧姑娘跟縣主談過一些舊事,並且是和祝嬤嬤等人有關的。”
趙允煊起先還是面無表情,但他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慢慢那臉色卻是變了。
他道:“你退下吧,傳墨七進來。”
雪影退下,趙允煊就伸手慢慢在桌案上的一疊奏摺中撥弄著,不一會兒,就從中抽出了一封書信,是一個月前,他的外祖父原西北督府都督魏鼎的書信。
信中說上次因太上皇有意給魏家賜婚,其外祖母為避是非,亦說是為孫女婚事,匆匆離了京城。現在京城和西北的諸事都已初定,魏老夫人還有他母后的乳嬤嬤祝嬤嬤都想在有生之年再見一見他,所以他便命長孫護送了二人來京。
算著時間,約莫再過不到半個月就該到京城了。
墨七進來的時候就見到自家主子手上捏著一封信,面色陰晴不定。
他還在想難道縣主那裡又有什麼刺激自家主子了,趙允煊就已經抬頭看向他,道:“把藍姑帶過來,我有事問她。”
藍姑就是當初阮覓初嫁他時他安排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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