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沖劑水潑了一身,盯著胸口襯衣的一片溼好一陣懵!餘笙也愣了會兒,反應過來開始笑,“大師兄,你其實不用這樣的,你溼不溼都很性感!”
感冒沖劑帶顏色,潑在身上實在沒什麼美感可言,姜博言自然知道餘笙是在調笑他,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這不作不死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是不是?”
餘笙不熊了,抽了紙巾給他擦,“趕緊脫下來吧!我給你洗一洗,也不知道能不能洗乾淨!”
姜博言看了她一眼,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釦子。
“你以為自己在拍小黃片分解版嗎?要不要給你個慢動作特寫?”
姜博言終於把衣服給脫了,然後隨手丟到床頭,直接把餘笙給扔床上去了,“特寫?怎麼特寫?”
餘笙被他撲的七葷八素的,好不容易才騰出點兒理智回他,“你衣服不要啦?明兒估計更不好洗了。”
姜博言有點兒挫敗,嘆了口氣說:“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關心衣服?”
“不然我關心什麼?”餘笙挑了挑眉,明知故問地跟他槓。
姜博言握著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低下頭看她,“老婆,你應該關心一下,你可以扛多久!”
“還是你關心一下你能堅持多久比較好……”
“激將法?”
“嗯吶,不服?”
“你一會兒就知道服不服了!”
“……”
羅陽早晨醒來的時候,辦公室裡還是靜悄悄的,六哥竟然沒他起得早,這真夠稀奇的。
秘書來上班,像以往一樣提前半個小時,先幫姜博言收拾桌子和辦公室衛生。
羅陽眯著眼靠在沙發上,問他,“六哥給你發加班費了嗎?”
秘書推了推眼鏡,拘謹地說:“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可真夠敬業的。”
秘書有些緊張,臉都紅了,“應該的。”
羅陽覺得有點兒樂,“你該不會喜歡他吧?”他盯著這個年輕而有點兒書生氣的秘書看了眼,忍不住腦洞大開問了句。
秘書聞言吃驚地張著嘴巴,然後立馬擺手,“沒沒沒,羅總你別瞎說啊!”這下臉徹底漲紅了。
羅陽說完自己先笑了,“別激動啊,我就是隨口一問。”
秘書抹著汗,“您可別取笑我了。”他這心臟都快翻出來了。
“抱歉抱歉!”羅陽覺得自己這玩笑開得有點兒過了,連忙道了個歉。
秘書擺擺手,“啊,沒事,羅總你客氣了。”他面上還是有些泛紅,自己都覺得自己跟心虛被戳穿似的,“我喜歡女孩子,真的,我有女朋友,她很漂亮,家境也好,我等多掙些錢,就要向她求婚了!”
為了自證清白,一向不愛說話的他,都忍不住自曝感情現狀了,畢竟boss這種人,的確有種男女通吃的架勢在。
羅陽哭笑不得,“那先提前祝福你了。我真就是隨口一說,抱歉,別當真啊!“
“我知道,”秘書嘆了口氣,“boss對我挺好的,要不是他我估計早就肄業回老家了,我無以為報,能為他做點兒什麼我很高興。”他沒別的能做的,也只能打掃打掃衛生了。
羅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沒遇上他之前我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創業,都是一樣的心情。”
他是個小鎮出身的人,家庭條件不算太差,但絕對算不上好,報考的時候心高氣傲非要考a大,分數差了那麼一點,選了服從調劑,結果被調劑到哲學院,據說就業率連年創學校最低,學生有一多半都是調劑生,無論開學院長髮表了多麼激勵人心的演講,無論老師對哲學的崇高使命做多深的解讀,依舊無法消解他內心的彷徨。
畢業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