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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保持了完美的“吃鯨”表情,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
姜博言回了她一個狂拽酷炫的——“呵!”
☆、
“呵什麼呵, 你到底怎麼知道的?”餘笙好奇地揪著他問。
這下姜博言連個“呵”也不給她,瞥了她一眼, 手插在褲兜裡, 高貴冷豔地往前走了。
餘笙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從他嘴裡套出話來, 乾脆“哼”了他一聲,“誰稀罕知道似的。”
他在她身後笑,“自己想去吧!”
餘笙扭頭衝他豎了箇中指, “看把你悶騷的, 我不去找你你不會找我,我不投奔你你不能過來罩著我,我不制止你你就去啊!我不把你按床上, 你都不知道脫衣服啊?”
姜博言默了一瞬, 認認真真地點了頭,“受教!”
餘笙:“……”
大半夜不睡覺在街上瞎溜達的兩個人,最後在四點四十分左右進了一家早點店, 老闆娘剛剛睡醒,頂著一臉懵逼坐在店中間灌速溶咖啡, 一邊灌一邊皺著眉頭唸叨兒子不孝順, 好不容易給她送一次禮物,還送這種神特麼難喝的東西。
餘笙進門聽了這麼一耳朵, 頓時有點兒樂,說不定人兒子覺得喝咖啡挺時髦的,給老媽加一點時髦值, 人還不領情。
這就是代溝啊!
就跟她和老餘老楊同志之間,永遠隔著馬裡亞納海溝的距離。
餘笙扯著姜博言坐下來,在他還沒有嫌棄這裡之前,火速點了兩人份的早點。
老闆娘大約是沒想到有人這麼早來吃早點,把咖啡嚥了之後,仔仔細細回味了一下味道,再次得出一個“難喝至極”的結論之後,才反應過來,招呼說,“啊,好,兩位稍等啊,馬上就來。”
早點店不大,裡面簡單明瞭的兩部分,裡面是操作間,外面擺著九張桌子,倒是挺乾淨整潔,沒有服務生,就老闆娘和老闆兩個人,老闆娘揚著聲音用方言報了單,裡面老闆也用方言應著,聽口音像是南方人,外來客在這邊做早點生意,還把店面開在中心商圈外,也不知道這收入夠不夠付房租。
這條街燈火通明,往前跨一條街就是cbd,姜博言的公司搬的新地址就在那裡,這家店紮在一堆星巴克和高檔餐廳之前異常亮眼,餘笙剛看見的時候,還以為幻視了。
看見開門營業的標誌,硬是拉著姜博言走了進來。
選單就在桌子上,餘笙翻著看了會兒,又加了兩道小菜,一屜包子,老闆娘聽見她又加,從裡間跑出來,耿直地說:“要不一會兒吃完再點吧,點這麼多我覺得你們會吃不完!”
餘笙聞言笑了,沒見過這麼耿直的老闆娘,還怕客人點得多吃不完,她擺擺手,“沒事,我……不,他吃得多。”餘笙本來想指自己的,又覺得有點兒有損形象,硬是把指向自己的手指打了個轉,轉到了姜博言身上。
老闆娘看了一眼姜博言的身板,“小夥子瘦著呢,是該多吃點兒。”說完不疑有他地走了。
餘笙看著老闆娘走了,才伸手好笑地捏了捏他胸口的肉,“這小身板,多吃點兒補補啊!”
“小身板?你確定?”這簡直是對他身材的侮辱,他用手肘撐在桌子上,身子往前傾著看她。
那樣子頗有一種你敢肯定我就直接脫衣服乾的架勢。
餘笙順著他的毛,“怎麼會,對老闆娘的話我表示深切懷疑,這哪是小身板,分明又高又壯,畢竟一夜七次呢!”
一夜……七次……
姜博言一時竟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她,“既然你執念這麼深,那我只好滿足你了。”
“嗯,你最棒!”餘笙權當是笑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