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的表情走到了前排的位置坐著,那模樣頗有種欲蓋彌彰的效果,羅陽也顧不上這是什麼場合,攬著卓誠的肩八卦,“到底哪路神仙?”
能降了姜博言這頭野馬,有點兒厲害啊!畢竟姜博言不同於他們這些人,他們這些人沒事喜歡約個美女出去玩,當消遣,彼此都不當真的,而姜博言屬於高傲自負誰都看不上派的,活得那叫一個清心寡慾,身邊除了刀刀姐,連個女人毛都沒有。
卓誠挑了挑眉,賣了個關子,“你猜?”
羅陽是個腦子沒那麼多彎彎繞的人,要他去做套高數卷子都比猜謎來得靠譜,聞言忍不住罵了聲,“靠,耍我呢!不說算了。”
卓誠傻笑了會兒,反手把手背砸在羅陽胸前,“行了,別打聽了,六哥不讓說。”
羅陽露出副可惜的表情,倒是沒再打聽什麼。
競標會持續時間並不久,完事之後,各大廠商代表都過來對姜博言表示了親切的問候和強烈的合作意圖,姜博言也回了相同的親切和熱情,誰也不得罪,高高興興把人送走了。
回辦公室的時候,有人過來跟他說:“六哥,今天母校要過來做個採訪,校記者團有派人過來,這個面子怎麼著也得給啊,您準備準備?”
姜博言皺了皺眉,平素最煩的就是什麼採訪,說來說去都是些官話,有意思嗎?
那人看他面上不大樂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學校那邊有老師專門聯絡的,我就想著這怎麼也不能推啊!六哥,您多擔待,一群學生,也問不出個花兒來,也就是意思意思,畢竟大家都對你比較好奇嘛!我跟他們打趣說要找個攝影技術好一點的,把你拍得逼格高一點,他們立馬說要請攝影協會的會長過來,人家都那麼給面子了,我們不能不給面兒吧?”
“攝影協會……會長?”姜博言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這六個字。
“是啊,她今天就上午一節大課,十點半就沒課了,本來她很忙的,不過記者團那邊說他們說今天磨也要把她磨來,請了她閨蜜出馬去勸了,聽說技術不錯,還在某雜誌開了專欄呢!”
姜博言:“……”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又聽見對方說:“是個挺厲害的妞,好像叫餘……餘笙來著。”
☆、
餘笙把門開啟一條縫隙的時候,陸玥一個箭步還沒來得及剎住車,自己強行擠了進去,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來來來,讓我看看被大師兄滋潤之後有沒有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
“反應你個頭!”餘笙被陸玥這頭兇猛的野獸撞得一個踉蹌,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踢著拖鞋無精打采地去洗手間接著去刷她沒刷完的牙,一口白沫子,配上她那副表情,跟女鬼似的。
陸玥跟過去,抱臂靠在洗手間的門框上,嘖嘖了兩聲,“瞧瞧,縱慾過度了就這樣!節制啊,年輕人。”
餘笙狠狠吐了口牙膏沫,扭過頭看她,“同情心呢?爸爸,我都了,你這時候不應該尋思著收拾那個混球一頓嗎?”
“混球太出色,卻被我閨女給玷汙了,我這會兒比較同情混球,閨女,敢做要敢當,作為新世紀新女性,要樹立男女平等的觀念,切不可推卸責任啊!”陸玥笑得花枝亂顫,嘚瑟地好像自己把人給睡了一樣!
餘笙半閉著眼,後知後覺地覺得困得睜不開眼,鏡子裡的自己跟被男鬼吸乾了精氣似的,睜眼的時候,差點嚇哭她。
她嘆了一口氣,“我推卸個毛的責任,喝斷篇了,一睜眼啥都忘了,就模糊地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春夢,還挺主動,我當時就想啊,丫好歹給我換個當紅小鮮肉啊,怎麼就給我安排了個八字不合的死對頭,我自己還在床上翻滾著演戲呢!還罵了他一句,臥槽,你知道他開啟洗手間的門的時候,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