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她主動的,他為數不多的意志力消耗殆盡之前,他記得他警告了她多次。
這麼想著,他那點兒可憐的羞恥心也沒有了,反正睡都睡了,心虛後悔什麼的早幹嘛去了!
於是在她走過來的時候,他拉開了門,在她一頭扎進自己懷裡之後,還淡定地把自己沒來得及繫上的領帶給繫了,繃著聲音對她說了聲,“早!”
在那短短的片刻裡,他腦子裡組織了無數接下來要說的話,但她給的反應只是——掐了自己一把!還把淚都掐出來了,那用力的勁兒,不知道還以為她是要掐死自己呢!
那反應好像覺得他不應該在這兒似的。
本來想帶她去吃飯,可這反應估計也是帶不出去了,反正他也有事,乾脆就跟她說了再見。
他到出門的時候,都還以為她會叫住他說出點兒什麼,可到最後,她都沒吭一句,平時嘚吧嘚廢話那麼多,這麼沉得住氣還真是少見。
算了,都冷靜冷靜再說吧!
反正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回過神來,回了卓誠一句,“敢亂說話我滅了你。”餘笙那臉皮子薄的,估計要讓人知道,她得自我了斷。
卓誠本來也並不打算多打聽,但聽他這麼說倒是挺意外的,響亮地吹了個口哨,“真是昨天替你吵架那個?”
姜博言沒吭聲,算是預設了。
卓誠長長地“喲”了一聲,那姑娘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姜公子的菜,素的清新脫俗,不說別的,就昨天那場合,別的姑娘哪個不是盛裝打扮,花枝招展,結果這姑娘倒好,坐在角落裡只混吃的,跟個隱形人似的,要不是最後突然跟人吵起來,他都不見得能注意到還有這號人在。
也是服氣,明明看起來跟個弱雞似的,虎起來也是讓人刮目相看。
卓誠調侃他,“六哥,你這算是以身相許了?”
姜博言回了他一個“滾”字。
卓誠嘖嘖了兩聲,手臂架在腦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吹著口哨,心情頗好的樣子,吹得姜博言一陣煩躁,等紅燈的時候,偏頭陰森森地說:“再不閉嘴我把你車給報廢了你信不信?”
嘿,還惱羞成怒了!
“別啊,六哥!”視車如命的卓風騷一邊暗暗笑他,一邊立馬正襟危坐,“這車齁貴,我求了老頭子整整三個月才肯買給我,為此我都要犧牲色相去聯姻了,生活費砍半啊,你給我報廢了,我就得賴在你公司求你包養了我跟你講。”
姜博言覷了他一眼,“你啊?得了,我們公司風格太樸素,怕玷汙了您!”
卓誠像是得了誇獎似的,咧著一口大白牙笑了起來,等笑夠了,才說正事兒,“今天你去公司刀刀姐估計也要去,你這幅樣子,不刺激她嗎?”
姜博言離開a市半年了,和青梅程刀刀一起去畢業旅行,昨天剛回來,白天去了一趟公司,搞了個什麼鬼的啟動儀式,晚上就被一幫子狐朋狗友拉去參加什麼洗塵宴,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現在倒好,一大清早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作為一個常年衣服不穿第二天的人,這架勢也太過明目張膽了些,擺明了留宿在外了嘛!
卓誠原本就是想打趣他一下,難得見姜家太子爺這幅留宿在外,一夜風流的樣子,實在太不容易啊!
這會兒是真有點兒擔心了,“要不先去商場買套衣服換上?”
姜博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倒是沒遲疑地說:“不用!”
不算是畢業旅行,那旅行說起來也複雜的很,差不多算個分手旅行吧!
要說分手也不確切,兩個人也沒真正在一起過。
這下換卓誠皺眉了,“我覺得刀刀姐她會瘋的,你個渣男啊!”
“這都算渣男,您這標準有點兒低啊!”姜博言哼笑了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