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場已經準備好了,護具也都消過毒。」任博自己騎術了得,秦毅也有自己的私人馬場。
拖十年前秦毅手把手教過雲青岑騎馬的福,雲青岑的騎術雖然不算數一數二,但絕對拿得出手。
秦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點頭道:「好。」
然後秦毅轉頭看了眼雲青岑,雲青岑聳聳肩:「樂意奉陪。」
秦毅走過去,任博走在秦毅身邊。
倒是任韞站在原地,等著雲青岑走到自己身邊,雲青岑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喜怒,任韞輕聲問:「怎麼了?不高興?」
雲青岑:「倒也不是。」
他伸手想去揉一把自己的頭髮,想起今天抓了造型,停了幾秒之後就把無從安放的小手收了回去。
雲青岑:「走吧,去騎馬,任哥說給我準備了一匹好馬?」
任韞笑道:「它媽媽是成績很好的賽馬,按血統來說,如果把它當賽馬訓練,也能跑出不錯的成績。」
雲青岑點點頭,他不喜歡馬,準確地說,他不喜歡任何動物,人也在其中。
「對了,你們沒請鄭少巍他們嗎?」雲青岑忽然問道。
他記得這樣的場合,不應該沒有邀請鄭少巍和傅明睿他們。
任韞輕聲說:「小鄭總被停職了,因為蘇銘的事,鄭氏的股票跌了一點,董事會需要有人擔責任。」
不過他爸是鄭氏總裁,還是鄭氏手握股權最多的董事長,只要他爸還在,鄭少巍回去只是時間問題。
除非他爸準備提拔其他兒子。
——畢竟鄭少巍同父異母的兄弟還不少。
就連他同父異母的妹妹,都已經進入鄭氏中層了。
任韞說到這個,倒是提了一嘴:「他妹妹倒是來了。」
雖然是中層,但看在是鄭父所有子女中,除了鄭少巍以外另一個被鄭父另眼相待的孩子,任豪還是給她送了邀請函。
雲青岑:「好像叫鄭姝?」
任韞點點頭:「對,她現在是鄭氏幾個專案的執行策劃,看樣子馬上就會升職了。」
雲青岑知道鄭父,他沒少聽鄭少巍評價自己的老爸。
鄭父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人,他是個唯成績論的人,做事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所以他對鄭少巍的要求從小就很高。
如果不是因為鄭少巍是他唯一親眼看大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婚生子,鄭少巍可能早就被鄭父放棄了。
他並不在意自己手底下的人用了什麼手段,是不是見不得光,只要能給鄭氏帶來好處,他都會重用。
所以鄭氏反倒是大型企業裡,高層男女比例相差最少的。
只要有成績,有腦子,有手腕,無論男女,哪怕是剛剛入行的人,他都能提拔,給出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崗位和高薪。
所以鄭氏才能越爬越高,每年的盈利越來越多,並且很少有人才流失,至今為止,除了退休的,沒有一個高層從鄭氏被挖走。
畢竟鄭父對他們有知遇之恩,又給的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高薪,並且用人不疑,只要讓誰去統籌專案,這個人哪怕沒幹好,他也不會換人,哪怕撞得頭破血流,讓公司損失不少錢,只要預算還夠,鄭父砸錢砸得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每年鄭氏的年終晚會,都會有很多優秀員工上臺的時候涕泗橫流地感謝鄭父,甚至稱鄭父是再生父母。
每個人都在尋找舞臺,遇到一個能給他們提供舞臺,且無條件支援他們的老闆,沒人能不動容。
鄭氏上下,對鄭父馬首是瞻,鄭父在鄭氏說一不二,在大企業中非常少見。
每年都有無數應屆生擠破腦袋都想擠進鄭氏,哪怕只是當一個只有最低補助沒有工資的實習生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