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喬落蘇抬起手,微涼手指穿進他整齊的短髮,“非常想非常想。”
想到今天立馬就要見到,連續一百多公里的車程,在見到他那一瞬間,便一點都不累了。
這是她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陳嘉遇吻住她唇,強忍著沒把人抱到床上,常服釦子都被擰開了兩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下這陣廝纏,抵著她額頭喘氣:“我先幫你打掃房間。”
喬落蘇心口一陣滾燙,眼眶都熱了熱:“……嗯。”
從小到大,很多人嫌棄她矯情,愛乾淨一旦上升到潔癖,就成了人群中的怪胎。
大學舍友知道她潔癖,雖然都會自覺保持寢室衛生,但不怎麼跟她一起玩,就連不小心碰到她東西都會生疏客氣地道歉。
所以她朋友格外少,到現在還聯絡的,只剩下倪染。
可陳嘉遇這樣一個不拘小節的大男人,卻任勞任怨地為她只住一晚上的房間打掃衛生。
所有櫃子和檯面,但凡她可能碰到的都用酒精擦過,洗手池和馬桶用消毒液泡過,地板也重新拖了一次,最後為她換上全新的一次性床品。
看著不停忙碌的男人,喬落蘇忽然想起之前喬鴻卓對她說的話——
“蘇蘇,你這樣下去,以後跟你在一起的人會很累。”
待陳嘉遇撫平床單的最後一個角落,喬落蘇從背後抱住他。
陳嘉遇低頭看她交握在腹前的手,低聲問:“怎麼了?”
“沒什麼。”她把頭緊靠在他身上,嗅著男人衣服裡淺淺的汗味,“你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