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可我還是擔心去了學校,別人家孩子都有基礎,就我們小釗什麼都不會。”杜姐嘆了嘆,“你別看他現在跟你這樣,人多的時候可內向了,到時候老師一問,同學們都說會,他哪好意思說自己不會。”
這點喬落蘇深有感觸。
所以每次講完重要的知識點,她都會特別留意班裡那幾個慢半拍的學生,從他們的表情中判斷是懂還是沒懂。
高中生尚且這樣,更別提一年級小學生。
她沉思幾秒,說:“你要實在擔心的話,我幫你給他打打基礎。”
杜姐驚訝地睜眼:“你嗎?”
“嗯。”喬落蘇彎起唇,“陳嘉遇沒跟你說?我教英語的。”
“我只知道你是老師,倒沒問那麼細。”杜姐笑著握住她手,“不過那怎麼好意思,你休假呢。”
喬落蘇無所謂地笑笑:“沒事兒,就當玩了,我很喜歡小釗的。”
頓了頓,她反握住杜姐的手,“不然我也不好意思白吃你飯呀。”
杜姐笑眯了眼:“那就多謝謝你了。”
下午,喬落蘇陪小釗玩遊戲,用積木拼成一個個英語單詞,答對了會有獎勵。
陳嘉遇下班過來的時候,小釗已經學完前七個單詞,喬落蘇正在獎勵他巧克力,掰了一半,又突擊一個問題,小釗答對了,才把另一半給他。
男人清了清嗓,喬落蘇驚喜地轉過頭,從圍欄裡跨出去。
陳嘉遇將她抱個滿懷,正要低下頭親親,看見杜姐從廚房出來,假裝一本正經地握住她手:“姐,我們走了。”
杜姐:“不留下吃飯啊?”
陳嘉遇摸摸她腰:“我們回去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