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怎麼了?”
包紋卑看著明知故問的劉式頡低聲威脅道:“我勸你不要再和夏爾靠那麼近!”
劉式頡委屈巴巴的說:“我也不想啊,她老是半夜來找我聊天,我都沒睡過幾天好覺。”
包紋卑牙齒髮出咯咯的聲響,算是咬牙切齒了。
劉式頡細想一下,自己說的是實話,但是好像不怎麼好聽……
“那什麼,我的意思是我並不想靠近夏爾。”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夏爾嗎?”
我……
劉式頡有些無語,包紋卑這是什麼理解能力?難道戀愛中的男人都這麼會理解的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過來,我小聲告訴你。”
包紋卑把頭貼了過去。
劉式頡對著包紋卑的耳朵用出非常非常低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隨後包紋卑的臉色不斷變換著,一會兒喜悅,一會兒難堪。
劉式頡說完之後一臉認真的看著包紋卑。
包紋卑喃喃的說:“有道理。我先走了。”
隨後就看到包紋卑去找夏爾了。
“……”
半夜三更,夏爾又來了。
夏爾一臉嫵媚的說道:“怎麼?你對我有什麼意見?”
劉式頡無語了,他也沒有想到剛跟包紋卑說完他就去找夏爾舉報他了。
不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劉式頡尷尬的笑了笑:“沒意見,真的沒意見。咱就是為了穩住包紋卑而已。”
夏爾一隻手摸在劉式頡臉上,挑起劉式頡的下巴說道:“真的只是為了穩住包紋卑嗎?你說的可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這麼關注我呀。”
劉式頡裝出疑惑的說道:“沒啊,我瞎說的,怎麼就說中了呢?運氣也太好了吧。”
夏爾臉色一變,嚴肅的看著劉式頡說道:“別他媽給老子裝了,說實話!”
劉式頡有所顧慮的嚥了口水,夏爾好似看出了劉式頡的想法,說道:“放心說,他們都聽不到的。”
劉式頡並不想現在攤牌的,不過看樣子不給出個解釋不行了。
劉式頡稍加疑惑的問:“你確定他們聽不到?”
夏爾難受的說道:“瑪德,你早知道還不揭穿,真把老子當女人了?”
劉式頡看她說的那麼大聲,其他幾神都沒有絲毫反應也算是信了。
於是乎劉式頡便說道:“真不是我不揭穿,只是我怕其他神聽到啊。”
夏爾心裡難受極了,這不就是說自己這半個月白裝了嗎。
其實也不算白裝了,至少也隔應了劉式頡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