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魚偷偷擦汗:她是真的考不上,不然哪會去當一個代課老師……
“溫祁和紀魚什麼關係啊,他肯定會幫紀魚的,今年的編制不在話下。”陶小書說著,目光不善地看著宋雅。
她從進門開始就看宋雅不爽了。在別人家還圍著個圍裙,包餃子煮餃子了不起嗎,那指點江山的樣子就像這是她家一樣。
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宋雅乾乾地笑了一下。席延和顧深都知道陶小書是什麼意思,他們對溫祁和紀魚之間的事情大致也都瞭解。
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席延開口緩和氣氛:“好了,東西都涼了,先吃點吧。”
“不如我們玩遊戲吧ver,怎麼樣?輸的人喝酒。”平時就愛玩的顧深提議,順便拉了拉陶小書,示意她敵我分明別分得太明顯,兩個主人公都還沒說話呢。
陶小書不爽地抓起一個雞腿啃了一口,另隻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玩就玩,紀魚,咱們不能示弱。”
“呃……我不大會玩遊戲,還是不了吧……”
紀魚真的不敢跟他們玩遊戲,上次喝個喜酒,就是他們一群人用一個小遊戲就把她給灌醉了,然後她就被溫祁扔到了浴缸裡清醒。
那酸爽,紀魚不敢再來第二次。
“你不是最會玩遊戲嗎,真心話大冒險,難道玩得不好?”
溫祁意有所指地看著紀魚問道,明明眼眸裡還滿是笑意,可卻隱藏著許多暗湧,那樣鋒利和冰冷。表面如此風平浪靜,也只有紀魚能看出底下的波濤洶湧。
如果溫祁沒有提起真心話大冒險,或許紀魚一直都不願意去回想那件事。
那是紀魚拒絕溫祁的幾天後,班裡同學過生日,紀魚和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同學替她慶生。飯局上玩遊戲,真心話大冒險,紀魚輸了,選的大冒險。
陶小書也在場,想趁機助攻一把,就想了一句話,讓紀魚打電話問溫祁。
紀魚現在都還記得當時她問的什麼,她問他:“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那個時刻,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得很慢,溫祁在沉默,紀魚也在忐忑,心跳的聲音幾乎快戳破耳膜。
或許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或許只是很簡短的等待,可紀魚卻覺得過了很久很久。
後來,溫祁說可以。
大家瞬間起鬨,喧鬧聲此起彼伏,可紀魚卻對著還沒結束通話卻已經沒有任何聲音的手機愣了很久很久。
電話那頭的溫祁再沒說過一句話,紀魚沒有對他解釋。她知道他肯定發現了這只是一個遊戲,畢竟一開始他也這麼跟她玩過,只不過她沒當真而已。
“那我們就開始玩吧,我去冰箱拿酒。”溫祁說著站起來,只是一會的功夫,就把冰箱裡所有的啤酒都拿了過來。
他開了一瓶,重重地放到紀魚面前,意味不明地說著:“好好玩。”
紀魚的心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覺,溫祁的眼神很冰冷,笑著的時候卻比不笑還要讓人恐懼。
“好了好了,開始了,我先來!”終於可以開始玩遊戲了,顧深首先把目標對準了一晚上都沒怎麼說話的席延。
“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學姐。”
ver的遊戲就是a說“我從來沒做過**”,如果b做過,b就要罰酒;如果b也沒做過,那a罰酒。
這樣的遊戲,比真心話還要難玩。
比如現在,中招的席延橫了顧深一眼,端起手邊的啤酒喝了一口,算是預設。
紀魚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席延喜歡過學姐?哪個學姐?可是這樣的八卦她還沒有去搞清楚,就已經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因為陶小書已經接了下一棒。
“到我了,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