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霍行淵被一通電話驚醒。
擔心吵到小嬌妻,他按了靜音,輕手輕腳下床前往陽臺,這才劃開接聽。
“霍總,已經查清楚了!”
“說。”
漆黑的夜如同潑了濃墨,霍行淵一身黑袍沐於夜色之中,聲音清冷。
路青道:“根本沒有什麼綁架案,是蘇煙小姐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路青也很意外,結局竟然如此。
這個女人為了博取霍總的憐憫,已經沒有底線了。
霍行淵冷笑。
路青又透露一個訊息,“您沒有出現,蘇煙小姐和兩個綁匪鬧掰了,被當場奪走清白,引發流血不止,一個小時前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這是她咎由自取!”霍行淵眼底沒有半點憐惜,聲音裹著寒意,決絕沒有絲毫感情。
結束通話電話,他重新回到臥室。
剛躺下來,小嬌妻翻了個身窩進他懷裡,睜開眼看著他,“蘇煙那邊有訊息了?”
電話一響,林晚夏就醒了。
雖然隔著陽臺門,她還是聽到了些話。
有關於蘇煙的。
霍行淵點頭,將真相說給她聽。
林晚夏吃了一驚,“看來霍行風一失蹤,蘇煙開始著急尋找新靠山,不過,你也太絕情了,人家精心設計這一出,你連個面都不露,好歹人家曾經也是你的白月光。”
霍行淵摟著她,黑眸閃爍著瀲灩的光,“吃醋了?”
“才沒有。”
林晚夏廝磨他下巴新冒起的鬍渣,語氣輕輕,“誰沒點過去。”
“從沒什麼白月光,我妻子叫做林晚夏。”霍行淵抓住她不安分小手,低頭親了親,“現在是,以後也是。”
林晚夏心裡一甜,這話她愛聽。
“知道我親親老公最好了,我不吃醋,也相信你能和異性保持距離。”主動抱住他脖子,林晚夏回應一吻。
霍行淵明顯躁動,體溫陡然升高。
在他深吻下來之際,林晚夏迅速離開,“好睏了,晚安,阿淵哥哥。”
霍行淵心臟亂跳。
聽到她喊老公,哥哥,還是頭一次聽她這麼喊。
阿淵哥哥。
四個字輕易撥動他心絃。
霍行淵抱住她往床上一滾,輕輕鬆鬆壓在她身上,“套,已經買了,今晚繼續。”
……
林清木在墓地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偷偷摸摸的跑來莊園等林晚夏。
一看到她出來,立馬出現攔住她去路。
林晚夏猛踩油門,降下車窗,淡淡倪了他一眼,“林總這是做什麼?”
林清木淋了雨,一整晚又沒睡,滿身狼狽,倒像極了從難民區跑出來的難民似的。
“夏夏,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你是不應該兌現承諾,幫助爸爸東山再起?”
林晚夏裝傻,“什麼承諾?”
林清木提醒,“你讓我跪雲初墳前懺悔,我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誠意滿滿。”
“哦,你說這事啊!”林晚夏攤了攤手,“才一天一夜就叫誠意?回去多跪幾天吧。”
沒理會他,林晚夏踩下油門。
林清木看她要走,死死攔在面前不走,“你耍我?”
林晚夏輕笑,“耍你又如何?”
“你這個不孝女,早知道你沒良心,雲初當初抱你回來我就該掐死你。”林清木語氣發了狠,張開雙臂攔著不放人。
林晚夏無奈輕嘆,“知道幾天前霍烈和沈芝蘭經歷過什麼事麼?”
林清木瞪著她,滿是警惕。
林晚夏飄忽一笑,“他們也是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