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麻木的坐著不動,難道真的要聽天由命了麼?
“那些村民呢?”
她深呼吸一口氣,轉移話題。
夜澤簡單說了下目前局勢,“全都制服了,他們還坦白了一切,打漁只是幌子,他們的主業是負責種花,鮑哥這邊每隔一段時間會過來送吃的,順便將成熟的花經過加工帶走,以此獲取利潤。”
“這島上有加工廠?”林晚夏抓準了重點。
夜澤點頭,“就在花田附近,地點相當隱蔽。”
林晚夏倒吸一口氣,要不是他們誤打誤撞闖入這裡,還不清楚這裡是一個犯罪集結點,除了種花之外,還涉嫌人口拐賣。
“那些女人都是怎麼被送來這裡的?“她是無意間闖入,這島上的女人卻是拐賣,看人數並不少,這種拐賣行為已經存在很多年了。
“還是鮑哥的作為,他每上一次島都會送來一群女人,這些女人剛被送上來都會反抗逃跑,村子裡的人都會進行追捕,暴打,有些人扛不住被打死,有些認命便留在島上,為丈夫生兒育女。”
林晚夏怒然的一拳打在牆上,“這個鮑哥還真是膽大包天,壞事幹盡了。”
“不,這一切的幕後指使者是霍行風,鮑哥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
對,霍行風。
她差點給忘了,她之所以會被抓上船,是因為無意間撞見了霍行風和蘇煙在溫泉池下吸毒的場景。
“等回到海城,霍行風的氣數走到盡頭了。”林晚夏偏頭看了眼霍行淵,心裡暗自祈禱他能平安無事。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二房即將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霍行淵,你努力了這麼久,復仇的時機已經到了,你就這麼甘心死在這裡麼?
“我本來想找村長為我們引路,不過結局不太樂觀,這裡的人當初都是被悄無聲息運送上船,也不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夜澤面露愁意,眉頭鎖得很深,“剛到了這裡,他們也嘗試離開過,卻拼不過大海的力量,妄圖逃跑的人都淹死海底,久而久之,大家知道逃不出去便徹底死了心,認命在這裡幫忙種花。”
“村民們將這裡稱之為地獄之島,一方面沒了自由痛苦萬分,但因為沒人管可以在這裡隨心所欲生活,一個男人還可以擁有數個老婆,你看他們各個瘦骨嶙峋,氣色難看,全都是長久種花,吸收花粉引起的慢性中毒反應。”
林晚夏也想去花田裡看看,可現在霍行淵生死不明,她沒了心思。
“難道我們只能留在這裡等死麼?”
她似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
夜澤目光看向濃濃的夜色,墨玉色的眸子染上幾分擔憂,“事到如今,只能等鮑哥那邊的情況。”
……
左南這一離開整宿都沒回來,夜澤離開之後,天突然又下起了大雨,擔心左南發生什麼意外,林晚夏讓保鏢出去找人。
霍行淵燒得一塌糊塗,卻意外的恢復了意識,嘴裡不停呼喚林晚夏的名字。
林晚夏心中大喜,緊握住他手回應,“霍行淵,我一直在,只要你睜開眼睛,你就能看到我。”
昏睡中的霍行淵只覺得好熱,整個人像是著火一般,迫切的想要接觸冰冷之物。
剛好下了雨,氣溫鄹然變冷,林晚夏衣衫單薄,全身冰涼。
霍行淵抱住她,灼熱的掌心貼合她的肌膚,冷意繚繞,他迫切想要更多。
“夏夏,不要離開我!”
他像是無意識的呢喃,抱著她愈發用力。
林晚夏擔心他過度緊繃導致傷口炸開,想要拿開他的手,哪知霍行淵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憑藉著本能吻上她的唇。
“唔!霍行淵,你受傷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