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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輪腳踏車也是車啊,竟然這麼不當回事。
唐遠拿起水杯喝水,隨意的問,“裴秘書,你玩兒微博嗎?”
裴聞靳搖頭,“不玩。”
唐遠滿臉好奇,“那你平時下班後幹什麼?除了工作,總要有放鬆的時候吧,你都怎麼解壓的啊?”
裴聞靳看他一眼。
那一眼明明沒有情緒波動,唐遠依舊不自覺屏住呼吸,心跳漏了一拍。
就在這時,嗡嗡震動聲從裴聞靳的口袋裡傳了出來。
投在身上的目光撤離,唐遠的心跳漸漸恢復正常。
裴聞靳接通電話,那頭是前臺的聲音,“裴秘書,不好意思,我打你座機沒打通才打的手機。”
他問是什麼事。
前臺說,“李小姐來了。”
裴聞靳的記憶好,幾乎過目不忘,他說,“沒預約。”
前臺為難的說,“可李小姐在大堂鬧的厲害,揚言一定要見到董事長。”
裴聞靳屈指點了兩下桌面,“叫保安把她請出去。”
唐遠聽了個大概,見怪不怪。
自從他媽死後,他爸就變了性子,來者不拒,這些年下來,風流韻事一堆又一堆。
他爸正值壯年,身子骨很硬朗,長得挺帥,人又成熟穩重,關鍵是巨有錢,想做他後媽的不計其數。
光是他在網上看到的都不記得有多少回,真假難辨,他爸不解釋,他也不管。
幾個發小原來還打趣,說他爸指不定給他弄了多少個弟弟妹妹,哥哥姐姐。
那風聲不知道怎麼傳到他爸耳朵裡去了,當晚就紅著眼睛跑到他的房裡,說兒子永遠就只有一個。
感動是有的,不過呢,唐遠覺得他爸那個人太自信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結果他還是太天真,萬萬沒想到他爸結紮了。
好幾年前,有個女的跑到他的學校堵他,說懷了他爸的孩子,那一手牌打的他一臉懵逼。
就是那時候,他爸把結紮的事兒告訴了他。
他問為什麼。
他爸點燃一根菸,眯著眼睛抽一口,嘆息著說人太多了,防不過來。
忒不要臉了。
沒過一會,前臺來電話,焦急的說那位李小姐鬧大了,還說肚子裡有董事長的孩子。
唐遠聽見了,嘴角一抽,又一個挖坑埋自己的。
這事兒他不管,也管不了。
李小姐身份不簡單,現在扯上孩子,事情的性質就變了,裴聞靳掛掉電話,“少爺,我下去一趟。”
唐遠擺擺手,他在他爸的辦公室裡晃了一圈,就去了裴聞靳那兒。
不是 花邊新聞
裴聞靳回來的時候,西裝上有一塊明顯的汙漬。
唐遠瞪大眼睛,“怎麼搞的?有人吐你身上了?”
裴聞靳解了幾粒釦子把西裝脫下來搭在椅背上面,“那位李小姐喝多了。”
唐遠愕然幾秒後嘀咕,“敢情是來耍酒瘋的。”
他的視線往男人的身上亂瞟,據他觀察,是個常健身的人,不知道深灰色襯衫底下有幾塊肌肉,摸上去什麼觸感,親上去是什麼口感。
一大波精蟲正在吃唐遠的腦子,他抖了抖身子,趕緊一隻一隻捏死。
裴聞靳抬眼,“少爺,您怎麼在我這裡?”
唐遠及時收回視線,懶洋洋的笑,“我這不是等的無聊嘛,想玩電腦,可是我爸的電腦有密碼,開不了,就上你這兒來看看,沒想到你的電腦上也有。”
裴聞靳抽了張溼巾擦手,“電腦裡有很多重要檔案,公司人多事多,設密碼是基本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