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發給餘諾。
餘諾回的還挺快,【一個人?】
袁鹿又拍了一張萬歲,【我大哥。】
過了幾分鐘,餘諾:【哪個醫院?】
袁鹿:【我這有人照顧著,不用你跑過來。】
【說。】
【二院。】
說完,餘諾就沒反應了。
過了二十多分鐘,輸液室門口出現個男醫生,環顧一圈後,鎖定袁鹿,朝著她過來,“你是袁鹿吧?”
“哦。”她愣了下,而後像是想到什麼,“哦,你是餘諾的朋友?”
他點點頭,“這是他要我給你買的,感覺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發熱感冒而已,沒什麼大問題。”
“你好,我叫秦凖。餘諾的發小。”
“你好。”
他雙手插在口袋,看了眼輸液瓶,餘光觀察了一下坐在旁邊一直沒做聲的萬歲,他臉上掛著彩,瞧著傷口是新鮮的。
他沒有多逗留,與袁鹿寒暄兩句就忙去了。他是今晚急症室的醫生,是抽了空過來瞧瞧。
等人走了,萬歲才出聲,“有個醫生男朋友挺好的。”
兩人相視一笑,並沒有注意到站在輸液室外面的江韌。
他傷的比萬歲還輕一點,就是臉上那一拳比較嚴重,到現在嘴裡還透著一股血腥味。顏嫚站在他旁邊,朝裡看了一眼,她輕微吸口氣,說:“我幫你找了個心理醫生,等有時間你去看看吧。”
江韌回頭,顏嫚沒有看他,抿了抿唇,似是狠下了心腸,說:“不要諱疾忌醫。”
江韌只冷笑一聲,沒做任何回應,扭頭就走。
顏嫚暗自鬆口氣,總歸是沒有在醫院裡鬧起來。
……
袁鹿連著掛了兩天,第二天下班過去掛的,掛到一半的時候,餘諾過來,也沒說一聲。看到他進來的時候,袁鹿是驚喜的。
那種驚喜伴隨著一點心動和甜蜜,她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她覺得很開心,連感冒帶來的難受,都可以忽略不計。
還剩下半瓶,餘諾在她身邊坐下來,“那天怎麼不說難受?”
“在你身邊的時候,確實沒那麼難受。”
他笑了笑,側過身,面朝著她,“那你這意思是怪我當時沒讓你留宿?”
餘諾探了一下她放在邊上的水杯,已經涼透了。
“多喝熱水。”
袁鹿嘖了一聲,“這話我可不愛聽。”
“我盯著你喝。”他去接了一杯溫水,還真是盯著她喝完,一共喝了三杯。
快掛完的時候,秦凖出現,這次沒穿白大褂,穿著便服,笑眯眯的瞅著他們兩個,拍了拍餘諾的肩膀,“請客。”
“請,當然請,不然也不會叫你過來。”
袁鹿跟他打了招呼,就去上廁所。
兩人在輸液室等她,包和手機都交給了餘諾。
走出輸液室,袁鹿就看到了江韌,站在不遠處,有點陰魂不散的味道。
原來是喜歡玩這一出,之前不鹹不淡,是覺得不夠刺激。現在她找了個男朋友,關係刺激多了。
她看了他一眼,沒理,自顧自的去衛生間。
江韌自是跟過去。
在她進去之前,把人拉住,直接從側門出去。這條道沒什麼人走,還挺僻靜。
“你最近這麼閒?”袁鹿掙掉他的手,揉了揉發疼的手腕。
“怕了?”
“怕什麼?”
江韌揚了揚嘴角,“你還挺有本事,那些男人都知道自己的存在麼?”
袁鹿嗤笑一聲,“你真無聊。”
她這會不想跟他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