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要你安心跟我一起,他們會回來,你的家人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但前提是你的心要在我這裡,而不是想方設法的想要把盛驍救回來,心裡還裝著另一個男人,你要我如何安心啊?”
“所以其實,在你心裡,盛驍比你父母還重要,你寧可要盛驍,也不要你父母。
袁鹿:“我能接受你,我父母都不能接受你。你以為他們回來,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會開心?到時候你拿什麼去威脅?用我的命麼?”她閉了閉眼,不願再往下說,“回去吧。”
她轉身要走,江韌一把將她拽了回來,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熱烈又強勢,袁鹿只掙扎了一會,就懶得反抗,像個木頭一樣,隨便他怎麼樣。
他咬她,甚至咬出血了,她都沒什麼反應。
幽暗路燈下,她的雙目黯淡,沒有一絲一毫的神采,更不會有波動,像個沒有生氣的玩偶,沒有喜怒,連憤怒都沒有了。
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發木的表情,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心如刀割,明明她什麼都沒做,連一句傷人的話都沒有,可他卻覺得心痛的難以自持。
他終於明白了,努力過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他笑著自欺欺人,“沒關係,時間還不夠長,只要時間再久一點,慢慢的你就會……”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你什麼都不要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用反覆的說。你越這麼說,就代表著其實你心裡也沒有底。你只是在催眠你自己而已,所以你只需要說給你自己聽。”
她站著沒動,四目相對,她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和執著,他看到她眼裡的厭煩和痛苦。
江韌在她的眼睛裡找不到任何一絲情感,他再也不可能在她臉上看到嬌羞和甜蜜的神態,他早就把屬於他的袁鹿弄丟了,弄丟在時光裡,再也找不回來。
他輕笑了一聲,迅速低頭,沒讓袁鹿看到他掉落下來的眼淚,他鬆開了手,“你先回去吧,我散散步。”
袁鹿轉身就走,一刻都沒有停留。
他徹夜未歸,一直到天亮他才回去,坐在院子裡抽菸。
袁鹿一直睡著,到九十點才起來,江韌沒有準備早餐,他還是夜裡那個樣子,坐在那裡,腳上的血跡都乾涸了。
袁鹿現在情緒平復,她準備了早餐,端過去,“去穿雙鞋吧。”
“好。”他起身進屋,穿好鞋子,洗漱了一下,又出來,在院裡內跟她一起吃早餐。
三明治,荷包蛋烤的不太好,鹽放的太多,很鹹。
袁鹿自己吃了一口,就不吃了,但江韌好似沒有味覺,全部吃完。
袁鹿給他倒水,說:“這麼鹹,你都吃不出來?”
江韌:“有麼?吃不出來。”
“那你得去看看醫生,做個檢查。”
他只笑笑。
她端著盤子進去,江韌目光追隨。
這天,他們沒有出門,鄰居送了親手做的餅乾,鄰居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丈夫早年去世,她一直都一個人,有個女兒,早就成家,平日裡忙,但週末會過來看她。
袁鹿他們來的第一天,她就過來打招呼,是個性格十分開朗且有點小幽默的老太太。
老太太剛坐下,江韌就接到電話出門。
他們用英語交流倒是沒什麼障礙,到中午江韌也沒回來,老太太邀她去家裡吃飯。
盛情難卻,袁鹿給江韌打了電話問了問,他說有事要晚上回來,她就去老太太家蹭飯。
袁鹿看到了老太太丈夫的照片,照片裡夫妻兩都還很年輕,長得很帥。
老太太說:“我丈夫本人比照片更帥,他不怎麼上鏡。”
“已經非常帥氣了。”
“是啊,所以沒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