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呢?”
“你就坐這裡。”李特助說:“放心吧,媒體那邊不會亂寫東西,亂拍照片,盛總都交代過。”
最後,袁鹿還是被迫坐下來。
這些大佬,都是一人一桌。所以這一桌,就袁鹿和李特助兩個。
就是太顯眼,袁鹿坐著總覺得時不時有目光掃向她,帶著探究。畢竟她是生面孔,基本上人都是不認識她的。
江韌和景菲入場,他們的座位在袁鹿的後側。
景崇已經到了,正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景菲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間作為的袁鹿。
她眉梢一挑,拉了個工作人員過來問:“那邊是誰的位置啊?”
工作人員瞧了眼,說:“融盛集團的少爺,小盛總。”
景菲哼笑一聲,之前的那條緋聞她也瞧了,“原來是攀了這條高枝兒,也不怕被人罵,跟亂倫似得。”
她坐下來。
景崇斜她一眼,說:“這種場合少說兩句。”
“本來就是。”
“你今天總是開心了,還管人家做什麼。”
“也是。”景菲扭身看向江韌,他正好收回視線,神色淡淡。
她說:“今天要拍賣一件婚紗,是絕無僅有的一件,設計師的收山之作,很有意義的。”
她的意思明顯,她要這件婚紗,要江韌給她拍下來,然後送給她。
送婚紗的意義,自然是代表著結婚,這等於是昭告天下。
他們要結婚了。
江韌側頭看她一眼,輕點了下頭,“我知道。”
這會宴會場的燈很亮,他們的距離不遠,能看到袁鹿的一舉一動,她端莊的坐在那裡,盛驍不在身邊,可她自己坐在那裡,反倒比盛驍在場更具有威力。
江韌不免在想,他們已經到了哪一步,他甚至自己都想象了其中的細枝末節,像個病態賭徒。
……
程江笠為了跟袁鹿一塊,硬是把他媽給拉了來,結果看到袁鹿坐在原本該是盛驍的位置上,心裡涼了半截。
怪不得不跟他一起了。
他心下不爽,走過去跟她打招呼,“哼,厲害了我的姐姐。”
袁鹿抬頭,見他板著臉,這種場合下,她還是很得體的,朝著他微笑,“你來了。”
“是啊,我本來還想著跟你坐一桌,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你這位置一般人還坐不下。”
袁鹿咳了一聲,瞪他一眼,讓他稍微看一下場合,再決定要不要耍脾氣。
她還是保持微笑,與他說話,“你媽來了麼?”
“來了。”
“哪個?”
程江笠指了一下,袁鹿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位置比她靠前,看來是厲害的人物。袁鹿笑了笑,說:“少爺,你別在這裡跟我開玩笑了,快去位置上坐著吧。”
“我這會都得考慮,要不要你繼續屈就在我這小公司了。”
她原本以為程江笠只是一個普通的富二代,家裡有錢,但沒想到會這麼有錢。
程江笠沒走,在她身邊坐下來,硬是跟她聊天。
他一隻手搭在她的椅背上,說:“你這個盛表哥,可真是給你撐足了面子。”
“你別瞎逼逼了。”
他這陰陽怪調的,聽得她十分不舒服。
這時,隔壁桌的賓客也到了,袁鹿餘光瞥了眼,正好他們也朝著這邊看了一眼,似乎詫異於坐在這裡的人。
袁鹿拿了水杯,喝了口水,壓壓驚。
裴穎盯著袁鹿看了好一會,直到裴爺爺喚她,她才回過神,表情管理到位,扭頭便掛著笑,“怎麼了?”
“那小姑娘是誰?是不是坐了盛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