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墓碑上盛驍的名字看著都像是假的一樣。
照片大概是證件照,看起來很嚴肅,那麼的年輕。
唐茉蹲下來,墓碑前面專門設定了燒紙錢的地方,唐茉把水果擺放好,然後要點香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打火機。
鄭思寧站在旁邊,看著她找了一會後,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遞過去,“你放在我這裡了。”
唐茉抬頭,陽光刺目,她背光而站,一下子看不清楚表情,只覺得陽光刺眼。
她伸手接過,說:“盛驍出事,你好像沒什麼反應。”
她一邊點香一邊說。
鄭思寧蹲在她身邊,幫她擋風,沒有搭腔,就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
點上香後,鄭思寧接過,去插上。
兩人無聲的燒紙錢,燒完以後,收拾好東西,唐茉拉住她,“先待一會吧,我們聊聊天。”
鄭思寧把東西放下,與她並肩一塊站著,面對著墓碑。
唐茉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鄭思寧雙手插在口袋裡,默了一會後,說:“我也不知道,我其實挺難過的,但就是哭不出來。”
“姐,我們換個地方住吧,我們找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怎麼樣?”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說:“我這個手,醫生說最大也就恢復到現在這個樣子,拉琴不能超過一小時。上次的演出結束以後,我有兩天都拉不了琴。”
唐茉說:“可袁鹿說樂團領導很看重你,就算不能拉琴,也給你安排了職位。”
鄭思寧搖頭,“我不想,我想換個環境。找個小地方,開個樂器店,教小朋友拉琴。”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是因為盛驍還活著,現在他都不在了,我就不想待在這裡了。你不想換個地方過新生活麼?”她挽住她的胳膊,說:“要不,咱們去大理?”
唐茉沒表態,只是心裡莫名的慌張,她慌張是因為怕盛驍的事情會與她有關,可轉念想,她哪兒會有那麼大的本事。
兩人回家,晚上鄭思寧拿了個國內地圖,一邊百度,想找個氣候不錯,節奏慢一點的城市居住。
見她這般興致勃勃,唐茉說不出的滋味。
“也不急於一時,阿盛才出事沒多久……”
“他的事兒本來也跟我們無關了,留在這裡只會惹是非,不如離開,遠離這些是非。”
她好似一下成熟起來,會考慮很多事兒,卻也十分的冷情。
這樣冷情一點也不像她自己。
她問她意見,唐茉好一會才回神,說:“你決定吧,我沒什麼特別的喜好。”
“那可不行,家要有家的樣子,你這樣說是沒有歸屬感。”
唐茉說:“你在的地方就是家,所以哪裡都可以。”
鄭思寧頓了頓,垂著頭,好一會後,才抬起頭朝著她笑了下,說:“好,我明白了。”
之後幾天,一切如常。
只是唐茉更加多的關注起鄭思寧。
這幾天,唐茉睡眠一直不好,這天吃過飯,她就覺得十分睏倦,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就不自覺的睡著了。
鄭思寧一直坐在她身邊看電腦,遙控器掉下來的時候,她才回頭看了一眼,她立刻起身,先回房換了身衣服,穿戴整齊後,她就出了門。
鄭思寧到了老城區,在周圍沒人的情況下,迅速進了一棟筒子樓。
她爬上三樓,到的時候,正好左邊的門開了。
鄭思寧迅速的進去。
門關上,鄭思寧還沒摘下帽兜,整個人一把被拽了過去,脖子被迅速掐住,並扣在了牆上。
男人手勁極大,鄭思寧眼前發黑,她的身子本能的掙扎反抗,雙手不停的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