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車上,醫護人員簡單問了幾個問題,江笠一隻手捂著臉,一一回答,有些問題,他說不出個所以然,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得去醫院做詳細檢查才能進一步瞭解。
江笠疼的都無法呼吸了。
到了醫院,他第一時間被拉去拍片。
可能是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感染到了江韌,這一刻,他心裡挺擔憂。
等在拍片室的外面,人一出來,他就上去問了情況。
摔的還挺嚴重,不過也算幸運,就差一點,這人就有可能癱瘓。
聽到癱瘓兩個字,江笠臉更白了。
醫生說了不少,總體來說之後的日子要養著,得養好幾個月,前三個月估計要臥床。
辦理了手續,人先住在醫院。
他打了針,現在疼痛輕了很多,人也慢慢緩過來。
“餐廳那邊,怎麼樣了?沒什麼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江韌倒了水,“要喝水麼?”
他搖搖頭,“我這裡沒事,你去餐廳看看吧。”
“你高價請的經理,是個廢物麼?”他自己喝了水,“差點都要癱瘓了,還管什麼餐廳,你又不是沒錢,指著餐廳過日子。”
江笠覺得他看起來有點生氣,他想,自己都傷那麼嚴重了,他怎麼還能生氣呢?
他在心裡嘆口氣,說:“你給我叫個護工吧,這麼晚了,你也要休息。”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哪裡去找護工?我給你變麼?”
江笠:“也對。”
“你安心躺著,別想東想西。醫生說了,不會癱,好好養著就行。生意就算倒閉了,可以重來,所以就少想那些沒有用的。”
他嘖嘖了兩聲,“也不完全為了錢,那可是我一手弄起來的,跟兒子一樣。不過你說的對啊,那麼多錢請的經理不是廢物,有他在,我也放心。”
“嗯。”
“只是到底不是自己人,盡興程度肯定不會像自己人那麼好。”
“別想了,我也沒死,也還沒瘋,對吧?”
江笠咯咯的笑起來,“哥,你不會瘋的。”
江韌沒說什麼,只是嘴角泛起一點點笑意,而後伸手拍拍他的手。
夜裡,江笠因為疼痛醒來,江韌坐在旁邊一聽到聲音就醒了。
江笠擰著眉毛,“真是活受了罪。”
“忍忍。”
“忍不住。”他心都暴躁起來了。
“之前在餐廳幹活的時候,怎麼忍過來的?”
“那會不想著工作麼?繃著呢。現在神經鬆弛下來,注意力全在這兒了。”江笠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這般清醒,“你沒睡啊?”
“沒有。”
“你現在晚上睡覺麼?”
“睡啊。”
江笠:“真的?”
“真的,但睡的不多。”不過晚上不怎麼睡,他下午去那家小店看書的時候,能睡好一會。
江笠:“前幾天我跟溫乾聊天了,他也想過來試試餐廳的菜,不過礙於你不想見他,就一直沒來。你現在還是不想見他麼?”
江韌說:“如果真的只是來吃菜,你就沒必要問這句話,如果是來看我的,我還是不想見。”
“為什麼呢?說不定,他可以讓你多睡一會。”
“不用,我自己有辦法。”
“什麼辦法?”
江韌皺了皺眉,還未等他說什麼,江笠就說:“你也不能怪我那麼煩,我現在疼啊,我只能轉移注意力,才能稍微緩解一點,你稍微忍忍我吧。比起我來,我覺得你還是好忍一點,對不對?”
江韌:“我找了家書吧,環境還可以,看書的時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