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串通好的?”
江韌只是淺淺的笑,不做聲,算是預設。
“馬聰也是你安排的人?包括馬聰找的那些綁匪,其實都是你的人?”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立刻拿了自己的手機,找出了之前那段影片。
江韌說:“不用看了,裡面的不是袁鹿,是別人的拍的不可描述的片子,正好劇情撞上,叫人處理了一下,就拿來用了。”他抽完手裡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其實要不是你做那麼多事兒,我壓根就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我不找你,一方面我不想高攀,另一方面我也不想連累你,我還以為你長成這樣,會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可是你還挺狠,對我做了那麼多事兒,把我家搞破產,我爸跳樓,偏巧他把錢都給了小三,我繼承了債務,一直潦倒不堪。這麼些年,你把我當狗這麼耍,應該很開心吧。”
景菲閉了眼,“可是我拿了我哥的股份和我的股份給了你,我給你的少麼?如果沒有我,你能有今天這一切?”
“你覺得我有多稀罕這些東西?你問過我麼?你把我耍成那樣,再施捨我這些,我就應該開開心心受著。你以為你是誰?!你迫害我就算了,你還迫害我身邊的人,你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在袁鹿身上,還找人毀她容,潑她硫酸,還讓景崇去睡了顏嫚,你這腦子裡都是些什麼!這些個下三路的手段,你倒是用的很溜。”
景菲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五雷轟頂,她只覺得胃裡一陣陣的翻騰抽搐,很想吐。
片刻,她倏地笑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一張臉漲得通紅,倏地想到這些日子以來景氏發生的一系列問題,彷彿靈光乍現,“你是不是跟盛驍聯合了?”
江韌沒應聲,“你該去巡捕局了。”
她看向他,他的眼神冷如冰,沒有絲毫的憐愛,只有無盡的厭惡,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其實喜歡看他這樣冷冷的樣子,特別的酷,特別的帥。
“你是不是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我說的是過去,我們大學的時候。”
“沒有。”
景菲嗤笑出聲,“你喜歡的是袁鹿。”
“這與你無關。”
“怎麼?你害怕我去傷害她?我現在還有什麼本事傷害她?”
“你該去巡捕局了。”
景菲此時,心如死灰,她慢慢站起來,突然朝著牆壁撞過去。幸好,江韌反應快,一把將她揪住,沒有讓她得逞。
她雙目通紅,垂死掙扎,“為什麼不讓我死?我死了你才痛快不是麼!”
“死太簡單,活著才是最痛苦的。所以我怎麼能便宜了你,讓你就這麼死了。”
他拽著她到門口,帶著她去了巡捕局。
出了房門,他似是會變臉,態度瞬間轉變,收起了在屋內時候的陰冷,乖戾。態度良好的帶著她去了巡捕局,告誡她要配合警方,另外找了律師過來。
景菲恍恍惚惚,只知道流淚和笑,像個神經錯亂的人。
景家的盛大婚禮,成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網路上又掀起了輿論,吃瓜停不下來,袁鹿被徹底的平反。
此時,袁鹿在樾城父母家裡。
裴麗說那些人沒怎麼為難他們,就是帶著他們去了臨市的度假山莊,就是不准他們亂跑,不準跟任何人聯絡,偶爾還要配合拍影片。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老實告訴我。”
袁鹿:“沒事兒就好,就是個惡作劇吧。”
裴麗想說什麼,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總歸是人沒事兒就好,這種惡作劇以後最好也別有,這不是嚇人麼?我知道你這個人,什麼都不肯跟我說,你在外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我也只能自己猜猜。我還是那句話,在外面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