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關係還不賴。”
“你就不能跟人好好說?非要鬧來鬧去,嘴巴長著有什麼用。”
沈蘊庭斜他一眼,“你這話說的可真輕鬆,當初你對著袁鹿的時候,我也沒見你直接說的,還不是給人織網挖坑。現在人到手了,說別人倒是很厲害。”
“情況不一樣。”
沈蘊庭搖頭,“這你就錯了,我這情況你比的更復雜,她心裡有人,而且這個人是無法取代的存在,因為是個死人。”
“你說活人怎麼跟死人爭?怎麼跟死人比?”
盛驍:“那就別比。”
“你不懂。”沈蘊庭擺擺手。
感情的事兒,誰都無法插手,就算經驗豐富,道理再多,都沒用。
放到自己身上,那些道理和經驗都是白搭。
只有理智尚存時,才能冷靜剋制,可一旦被愛矇蔽,那些道理就成了浮雲。
兩人喝了一頓酒,兩人各自回家。
沈蘊庭回到家,傅芝毓還沒回來,他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手下的人,對方支支吾吾說跟丟了,不知道在哪兒。
又叫人去看了看關衡那邊,也沒見到人。
問了一圈,沈蘊庭把手機丟到一邊,不再多想,煩的很。
他洗了澡就躺下睡覺。
之後三天,傅芝毓都沒有訊息。
沈蘊庭這才覺得有點奇怪,仔細問了幾個人,得知最後是跟著傅姿走的。
他立刻叫人去查了傅姿,沒有什麼異常,也沒見著傅芝毓。
但沈蘊庭篤定,這人一定是在傅姿這裡出事的。
下午,他直接去找了傅姿。
傅姿最近一直沒做事,在美容會所門口堵到人,由沈蘊庭的手下把人帶過來。
沈蘊庭在奢瀾見的人。
傅姿不客氣的坐下來,哼笑一聲說:“流氓就是流氓,穿著西裝也改不了流氓的本質。”
沈蘊庭冷著臉,懶得跟她講這些屁話,“傅芝毓呢?”
“你問我?我問誰?她不是你的老婆麼?”
“失蹤三天,最後見過的人是你,還上了你的車,我不問你問誰?當然,你要是不說,也沒關係,我這就報警。現在的系統,找個人應該也不難。”
“那你怎麼不報警?你有什麼企圖?人都失蹤三天了,竟然不報警。是不是她沒了,對你又更大的好處?”
沈蘊庭眯著眼,一言不發,直勾勾的盯著她。
空氣凝結,傅姿倒是很淡定,迎著他的目光。
“傅姿,我勸你不要搞小動作,如果人在你手裡,就快點把人放回來。不要等到我出手,我怕你承擔不起後果。”
傅姿:“我覺得你有時間跟我在這裡廢話,還不如現在就去巡捕局。你是在浪費時間,如果傅芝毓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當然,如果她不幸真的沒了,她也是活該。”傅姿沒有表現出焦急的樣子,喝了口水後拎著包起身,“我就不打擾你找人了。”
傅姿走後,沈蘊庭一下將杯子砸了出去,並叫人跟著她。
這人一定是在她的手裡。
就在沈蘊庭要報警的時候,所謂的綁匪來了電話,警告他不要報警,並讓他三億美金,去一個山溝溝裡交贖金,換人。
沈蘊庭掛了電話,這錢,他肯定湊不出來,流動資金並不多,公司的錢不能隨便亂動,而且要動錢,他還沒有實質的許可權,還需要傅芝毓簽字。
所以他除了那自己原有的資產,和自己的那家公司套現之外,沒有別的法子。
電話那邊有傅芝毓的聲音,很清楚。
沈蘊庭氣的要命,恨不得現在把傅姿拉過來,狠狠揍一頓,嚴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