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驍:“這事兒就算他們想攪和,倒也影響不了我什麼,唯獨會出現的情況,就是讓人以為我跟你關係非同一般。除非你介意的是這個。”
“你不介意麼?”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他笑了下,餘光瞥了她一眼,“這種事情,他們說了就能成真了麼?”
“當然不能。”
“那你有什麼好多慮的。更何況,輿論這種東西很多時候也是資本在背後主導,你覺得我會讓他們自由發揮麼?”
袁鹿突然輕鬆下來,笑說:“也對。”
……
晚上,景菲正準備休息,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裡是江韌跟著巡捕進局子的畫面,瞧著穿著,應該是今天。
可晚上吃飯的時候,江韌並沒有提到這個事兒。
她抿了下唇,回覆過去,【什麼時候的事兒?】
沒一會,對方就回復:【今天早上。】
【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兒麼?】
【私闖名宅,具體是私闖誰的,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確實不用他多說,景菲一下就想到了,下一秒她直接打電話過去,“我覺得你應該說清楚。”
周迎坐在吧檯前,拿了火機,點上叼在嘴裡的煙,笑說:“你這麼聰明,還想不到麼?”
“想不到,不說清楚我怎麼想得到。”
“寧蘭公寓。”
她知道袁鹿現在住在這個地方。
周迎抽了口眼,眯著眼,拿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繼續道:“可是不止一次了,我覺得江韌對袁鹿可能舊情復燃。”
“舊情復燃?”景菲冷笑,“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他從來沒喜歡過袁鹿麼?既然沒有喜歡過,又何來的舊情復燃?”
周迎嗤笑一聲,說:“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男人的心態有時候很難理解,可能那個當下覺得不喜歡,等分開了,突然有一天想到她,發現自己對她無法自拔,也說不準,不是麼?”
“周迎,江韌還是你兄弟麼?”
周迎;“這個話,你可沒資格這麼問。我現在到底站在哪邊,你還不清楚?”
“我不清楚,我現在一點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是在破壞我跟江韌之間的感情。你作為他的兄弟,作為我的朋友,你不應該這樣做!”
他笑了下,“我不過是讓你看清楚而已。”
“然後呢?”
周迎緘默,他狠狠抽了兩口煙,而後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沉著聲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出來見我。”
“周迎,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做這種無謂的事兒,好好的幫我看著江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周迎哼笑,將杯子裡剩餘的酒全數喝完,“說的好,你這麼說,我心裡都開始愧疚起來。江韌可是百分百的信任我,把我當成是兄弟看待,他那麼信任我,把他的事兒都跟我說了,還叫我幫他去調查。可我做了什麼呢?我竟然因為你,去欺騙他,我是真的該死吧。行吧,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跟他攤牌。把一切都告訴他。”
說完,周迎便直接掛了電話。
景菲一下從床上跳起來,連忙把電話撥了回去,結果佔線,連著打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她坐在床上半晌後,還是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周迎的會所。
到的時候,他坐在包間裡尋歡作樂,左擁右抱。
他手底下的小弟帶著景菲進包間,他見著她,唇邊泛著笑,並沒有狗腿的湊上去,繼續喝酒作樂。
景菲大喊了一聲,可包間裡的音樂聲蓋過她的聲音,壓根沒有人理她。
她氣的胸口疼,她幾步上前,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了地上,搶過唱歌女人手裡的話筒,衝著周迎大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