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一下。”
“好。”她張開手,一下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摟著他,心裡的愉悅,溢於言表,“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去,我只想陪著你,可是為了維持關係,該聚的時候還是要抽出時間跟她們維繫感情,這樣以後生意上有什麼事兒,就比較好說話。別瞧著她們一個個花枝招展,在自家公司,還是有一定地位,特別是謝恬,她現在的手腕,比她家裡的弟弟還要厲害一些。我跟她關係可好了,我對她有恩,她說過會一輩子感激我,報答我的。”
“我已經跟她說過了,以後在生意上會關照你的。”
“知道了,你就跟她們好好聚,不用想這些。工作上,我自己能搞得定。”
景菲朝著他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可以。”
隨後,兩人上車,江韌說到做到,把她送進謝恬家裡,並仔細看過聚會的都是女人以後,簡單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人做了以後,幾個閨蜜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終於得償所願了。”
司機送江韌到家後自己回家,江韌坐著電梯上去又下來,他沒有開車,直接打車過去。
人被送到了炎哥在鄉下自建的山莊內,到了以後,有人在山莊門口接他。
對方簡單交代了一下,“被餵了不乾淨的藥,炎哥讓人給打了鎮定劑,這會還算安分,在屋裡躺著。炎哥有事兒出海了,交代我們在這裡看著,等你過來。”
“放心,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到了房門口,他們就走開了,江韌推門進去,裡面只一個老傭人照顧著,見他進來,交代了兩句就出去了。
江韌走到床邊,袁鹿臉頰通紅,安靜的躺在床上,額頭冒著汗,髮絲黏在面板上,顯得膚色更白皙粉嫩。
她身上只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衣服沒給換,還是那條紅色裙子。此時此刻,她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尤物。
除了gay,很難有不動心的男人。
緋色的唇緊緊抿著,眉毛擰著,似是不舒服。
這會正是發作的時候,袁鹿自是難受的不行,江韌伸手在她臉頰上碰了一下,很燙,火燒一樣,他的手微涼,碰過以後,袁鹿是不自覺的靠過來,他沒挪開,粉嫩的臉頰便貼在了他的掌心上。
她自是滿足了一分,輕輕的蹭了一下,只是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
鎮定劑的效果已經沒有開始那麼好,這時,袁鹿原本緊閉的眸子緩慢睜開,雙眸半闔著,就這麼看著他,那眼珠子亮晶晶的,過於誘人,像是有一股魔力,在吸引著他,要把他吸進去。
他靠過去,靠近她,她身上有一絲淡淡的酒味,她的氣息很亂,熱熱的噴灑在他臉上。
緊跟著,她輕聲呢喃,“……”
聲音很輕很軟。
江韌幾乎是受了蠱惑一般,吻住她的唇,江韌扣住她的手,用力握緊。
此時的江韌耐著性子,一直到他的吻落在胸口那道難看的疤痕上,他微微一怔,如當頭一棒,一盆冷水撲面而來,從頭到腳,瞬間清醒。
這疤痕瞧著像是生生被撕掉了一塊面板,當年的那塊刺青再無痕跡,一點痕跡都找不到。這是要多恨,才下得去手。
指腹在那塊不平的面板上輕輕摸了摸,指尖像是被觸了電,有點麻,一直麻到他心尖上。然後便是綿延的痛,針扎似得。
他一下站了起來,退後幾步,只覺心口一陣陣的發緊,緊的難受,緊的呼吸都變得很困難。
袁鹿還是很難受,對於他突然停止十分不滿,她抬起手想去抓他,她望著他的眼睛,發出求助的訊號,滿眼的渴望,但她的渴望並不是他,就算現在換一個人,她還是會用這種眼神去求助。
她看著他,軟弱無力的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