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的。”
他說完,鬆開了手,自顧走了。
房門被他摔的巨響。
袁鹿閉了閉眼,轉過身,休息了會,平復了下心情,才起身去衛生間沖澡,然後睡覺。
她躺下來,江韌打了電話過來。
“我沒事了。”他說。
袁鹿並不擔心他,隨意的嗯了一聲後,說:“如果你是為了我去打架,我不會跟你說一聲謝謝,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若是非要將這件事追根究底,你要是不抱我,別人就不會說那樣的閒話。你要是不想我被人誤會,我覺得你該管好你自己的行為,如果你管不好,你打死所有人都沒用。”
江韌站在巡捕局門口,手裡拿著從民警手裡要來的煙,煙很一般,有點嗆,但這種程度對他來說倒是挺爽,他咳了兩聲,說:“你說的對。”
袁鹿笑了笑,他這回答極敷衍,顯然並不把她的話聽進去。
“你睡了麼?”他問。
袁鹿沒答,默了一陣後,掛了電話。
耳邊一片靜寂,江韌仍舉著手機,吐出一口煙,淡淡道:“晚安。”
……
深夜,袁鹿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有人砸門,她本就不怎麼睡得著,喝了一瓶紅酒也不怎麼頂用。這一砸,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酒勁上來覺得頭疼,胃裡也不是很舒服。
門還在急促的敲,袁鹿過去開門,盛驍站在門口,身上有酒氣,他一隻手扶著門框,衣服領口染著點血跡,他嘴角扯了下,說:“你睡了?”
袁鹿沒答。
盛驍說:“你是不是在想著跟我分手?”
“看來是你想,既然你想了,那就分吧。”
他眉頭一動,“什麼?”
“你都聽得清楚,就不必我再說一遍。”
他哼笑一聲,“我就是想讓你再說一遍,好好想清楚了再說,我怕你後悔。”
“沒什麼好後悔的。”她嘴硬,心裡卻是不舒服的,她別開頭,沒去看他。
沉默片刻,盛驍壓下心底的火氣,說:“那我走了。”
“再見。”
他轉身,她看了一眼,咬著牙關門。
可門將要關上,他的手便握住了門框,差一點夾住他的手,所幸袁鹿反應還有些快,立刻穩住,下一秒,那人就擠進來,把她摁在牆上親。
惡狠狠的咬她的嘴唇,似懲罰一般,“你心腸這麼硬?還是隻對我這麼硬?”
她曾經對江韌那麼執著,那麼的有耐心,不說江韌,且說餘諾,都十分有耐心。
到了他這裡,心腸又硬又狠的!
袁鹿:“你不是要走?”
“嗬。”他又狠狠咬她一口,“沒完了?”
袁鹿嘶了一聲,隨即,他抱住她,手掌壓在她的後腦勺上,說:“賽車的事兒,確實我有私心。說來多巧,那人很像我死掉的兄弟,他們讓我想到了以前。”
袁鹿沒說話,對於他的過去,她一無所知,所以無法評價什麼。
既然是死去的朋友,那大概是懷念吧。
他的人生一定很精彩。
袁鹿覺得累,大半夜,她頭暈身子疲乏,她已經不想知道什麼了,也沒有再生氣,“那你以後要懷念過去的時候,先提醒我一下,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其實不必在這種情形下懷舊。”
盛驍沒應聲,有些事兒他無法說出口。
這一夜,兩人睡下。
第二天,袁鹿跟著盛驍回去,沒跟大部隊走。
她沒再見到江韌,吃早餐的時候,她看到盛驍手指骨節上的傷口,在她記憶力他沒打架,可這傷口哪兒來的?還有他衣服上的點點血跡,大概是昨天他出去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