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吧,可能跟他們一塊出去逛街吃東西。”
“那注意安全。”
“嗯。”
她正要掛掉,盛驍倏地開口,“袁鹿,如果我現在過來,你願意見我麼?”
“別了,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帶家屬的,你過來大家反倒不自在。我想跟他們一塊玩。”
“好,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玩,玩的開心點。”
“放心,我會的。”
掛了電話,袁鹿吐了口氣,把手機放進揹包裡,快速跟上阮子銘。
一行人爬完山,吃過晚飯,又去逛街買東西,然後一道去了酒吧。
一直鬧騰到十二點多才坐車回酒店。
一個個累的一上車就開始睡覺,這一路一個半小時,袁鹿也支援不住,睡了半路。
到了酒店,大家各自回房。
袁鹿已經睜不開眼,進了房間就直接倒頭就睡,並沒有察覺到房裡多了個人。
盛驍這是學她之前去港城找他的那次,只是結果並不相同。
他慢慢靠過去,輕輕叫了她一聲,袁鹿一絲反應都沒有,睡的實實在在,還輕微打鼾,確實是累了。
明天沒什麼安排,早上自由睡覺,下午去海邊燒烤。
她衣服也沒換,鞋子都沒來得及脫。
盛驍哭笑不得,輕手輕腳起來,給她脫鞋子,換衣服。
雖說她的睡的死沉,但盛驍的動作還是很輕緩,儘量做到不驚動她。
袁鹿也真的沒被驚動,她真的太累了,還喝了酒,酒精的幫助,讓她睡的更沉。
衣服換好,盛驍拿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和手,又給她敷了下腳,瞧著她腳趾的樣子,就知道今天走了很多路,他輕輕的幫她摁捏了幾下。
都弄完了以後,盛驍才在她身側躺下,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親,微嘆口氣,說:“我他媽以後再也不敢了。”
……
江韌夜裡接到醫院電話,說是景祥天醒了,他連夜過來。
人確實醒了,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情況比預期中好,後續要慢慢養著,不要再受刺激就行。
江韌進了病房,護工正好給他擦好身子,這就出去。
他走到床邊,景祥天的目光看著還是精明的,“你醒了。”
他拉過椅子坐下來。
景祥天的眼珠子隨著他慢慢轉動,他這會說話還不是特別利索,腦梗加中風,他現在的反應,多少比正常人要慢一些,只能慢慢的養,才有可能一點一點的康復過來。
“你,你……”
“現在景家就靠我支撐了。”
景祥天倒下的時候,大致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你……你是不是跟……跟盛驍串通?”
“不是,我是被他利用了。我本身要對付的人是景菲,他說幫我,但必須要我幫他做事兒,所以他今天在上,我在下。其實公司被人舉報,工商局過來調查,這些事兒都是楊典做的。”
景祥天吞了口口水,泛白的唇抿成一條線。
江韌繼續道:“其實楊典到你們身邊,是為了報復你們。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文美玲,楊典同她所生的兒子是情人,兩人計劃了很久,想要整垮你們。這件事,我想盛驍也知道。”
景祥天胸口劇烈起伏,江韌便適時的閉了嘴,瞧了眼旁邊的儀器,指標正常。
他伸手拍拍他的手背,說:“您不必這樣激動,如今景氏易主,您應該保留實力,好好養身子,把失去的都搶回來。至於大哥,我叫人好好保護著,等您好起來,我會讓你們見面。盛驍手段狠絕,我怕他現在現身,會有危險。”
景祥天看著他,雖然他中風反應遲鈍,但腦子還不至於糊塗,“你,你,你想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