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時候,沈蘊庭給她打了電話。
“你沒事兒別給我打電話成麼?免得又遭人誤會。”
“不會的,我未婚妻以後都不會誤會你,你放心吧。”
“希望她也不會誤會卓彥馨。”
提到這個女人,沈蘊庭冷笑了一下,說:“這你更可以放心。”
“那我掛了。”
“小鹿鹿,你可要好好保護你自己,千萬不要落到別人手裡去。”
袁鹿沒明白他這話裡的意思,“你說什麼?想說就說明白一點。”
沈蘊庭笑了笑,“你時刻記著就行,我想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袁鹿還想問,沈蘊庭已經掛了電話。
沒頭沒腦的說一堆廢話。
餘諾出來上廁所時,看到她坐在那邊玩手機,又驚又喜。袁鹿也看到他,朝著他招了招手。
“怎麼來了?”
“來看之前的同事,正好在你醫院就順便等你下班。”
“今天這麼空閒?”
“是啊,忙了好多天了,得休息休息,緩口氣。”她扯了扯他的白大褂,說:“別跟我閒聊了,快去做事。”
“好。”周圍人多,可餘諾一下沒控制住,彎下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
銘都。
景崇正與人喝酒逗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開啟,他弄了眉毛,正要罵人,銘都的老闆進來,與他耳語兩句後,他叫退了包間內所有人。
十分鐘後,包間的門再次推開,景崇抬起眼,露出玩味的笑,“恭候盛少多時了。”
盛驍剛從機場過來,路上叫人給這邊的老闆打了電話,提前清了清場子。
盛家與景家沒什麼交集,無論是私下裡還是場面上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自顧守著自己的地盤。
盛驍擇了單身沙發坐留下來,兩人面對著面,他不打算浪費太多時間在這裡,便直接挑明瞭來意,“我查了查,與繆老闆稱兄道弟的人是你,你哥哥好像並沒摻和在裡面,所以只能過來找你。”
景崇端著酒過來,給他倒上一杯,“怎麼?盛少這是有事兒求我?”
“求這個字就過了,說警告倒是合適一些。”
景崇挑眉。
盛驍拿了手機調了一段影片出來,放在桌上,是一段經過剪輯後三分鐘的影片,他瞥了一眼,面色沉了下來,伸手要去拿,盛驍先一把拿開,“兩個事兒。第一,讓繆老闆手裡的人不要去找一個叫做萬歲的男人的麻煩;第二,好好的看著你未來妹夫江韌,少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還有一句話告訴你妹妹,袁鹿她惹不起。”
說完,盛驍便起身要走。
景崇冷笑一聲,“盛少爺,我看你是有點搞不清狀況。第一老繆想怎麼樣我干預不了,第二江韌不是我未來妹夫,第三我覺得是袁鹿惹的我妹妹,這話你應該去跟袁鹿說。”
“我就說這麼多,要不要做那是你的決定。”
“盛少這麼有本事,怎麼不直接去跟老繆說?”
盛驍笑了笑,眸上染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你確定要讓我去跟他交涉?”
景崇從沒跟盛驍交鋒過,但他也聽他父親說過,盛驍這些年初露鋒芒,手腕比盛韜光還要殺伐果決,已經逐漸的開始獨當一面,出去在不是以盛韜光兒子作為介紹。
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陰鷙的眼神,讓景崇說不出半個字。
沉默片刻,盛驍神色一轉,露出溫和的笑容,問:“還有什麼問題麼?”
他暗自吸口氣,“沒,我還能有什麼問題,我也沒得選擇唄。”
盛驍走後,景崇煩躁的砸了桌上的酒,他長那麼大還沒被人